脸红得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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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从不知道长亭的情况这么糟糕。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好过,不是有疗养,或者是几次战役下来损耗过大,基本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鬼涧铜炉中一遭,是楚瓷的锅。
其二就是
楚瓷用外套罩住了他的腰部以下,但瞧见了他胸口上的一道伤疤。
焱痕,入骨,穿胸而过。
这是赤炎魔君给她留下的?
盖是因为他皮肤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雪,越显得那痕迹灼艳无比。
对于仙家中人,若是躯体血肉无法修复的伤疤,那必是恐怖极致的,而这好像是一个咒。
在皮肤上鲜红夺目,仿佛下一秒就能灼烧起来,将这副躯体焚烧吞。
楚瓷忍不住伸出手,手指点在这痕迹上但还碰到,手腕被扣住了。
一天两回被扣手指。
楚瓷对上了长亭虚弱却清冷的目光。
她摆出对谯笪相思那般偷奸耍滑的模样,而是郑重又冷漠。
“摸你,摸赤炎的魔气,毕竟是杀我爹娘的仇敌。”
“你可别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长亭定定看着她半响,后闭上眼,声音特别弱,又软,沙哑得仿若星辰夜下海滩上被水浪轻轻拍打却无力反抗的沙砾。
“你的心,太软了。”
“阿瓷。”
楚瓷一怔,好气道:“软什么,你摸过不成?”
这话不好接,长亭轻咬了下唇,要坐起来调息,却被楚瓷一把按了下去。
“动什么,躺着!”
“我正输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