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楚瓷故作懵懂。
江
流面无表情,手底下稍稍用力,楚瓷便呼吸困难了。
”我能看穿你的驴耳朵。“
楚瓷:”“
江流:”还有,你刚刚用了北冥天剑。“
楚瓷:“”
江流:“并且,你是胡狡安插在天衍宗的卧底。”
感觉到江流刻骨的杀意,楚瓷惊恐了,立刻喊道:“等等!”
她要开始狡辩了。
“这有什么逻辑吗?就算你能看出我是楚瓷,我用的也是北冥天剑,我也是为了宗门任务而来,长亭师叔他们都知道的,难道这就能推论我是魔宗卧底?”
“哦,你是因为我刚刚跟陈桥的对话?”
“我跟他认识,有问题?毕竟他虽是卧底,却也的确在我们天衍宗的弟子,我虽对他十分失望,但也最终决意击杀。”
“阁下就因此要杀我为天衍宗解除隐患?凭什么!“
楚瓷不知道这人听到了多少,但她回忆了下,出于她的谨慎,其实言语上没有太多暴露自己是卧底的言辞,哪怕很容易让人误会。
所以狡辩!必须狡辩!
结果楚瓷这番逼逼结束,江流却是若有所思,幽幽来了一句:“你,似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
但楚瓷瞬间领会到他的尖锐之意。
对,她这番话的意思仿佛他是天衍宗卧底,那么,她如果真的无辜,在最近许多事中一无所知,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隐秘在全世界理当只有三个人知道。
大长老,长亭以及他自己。
当然,还有一个本不该知道,但也许有可能比如那晚他去试探她的适合,他的洗魂其实失败了,她根本没被洗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