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肯与我长久么?”
额
楚瓷撇开眼,手头给他忙着剥桔子,“反正呢,道行恢复不起来也没事,我现在可以一个打三,等师祖干掉缙厄,这世上也没啥威胁了,不怕。”
她这话很实诚,明摆着要仗着天尊的实力躺赢。
也间接表达了她对他能否恢复的不强求,她只要他活下来,长长久久。
可是
“我想成为你的倚仗,一直都想。”长亭忽然说。
“小阿瓷,我不骗你。”
楚瓷一怔,因为从中听出了一些难言的悲伤,就好像他快挂了似的。
要么就是他在愧疚以前没护住她。
可每次他好像都护住了啊。
所以他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会让她成为寡妇?
她不喜欢这种话题,也从来不爱跟亲人朋友沉溺于悲伤的话题。
这很容易让她想起幼年的阴影。
所以她把剥出来的橘子肉塞进了嘴里,把橘皮递给了长亭,然后站起来,当着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长亭的面把一捆草席立在了床前,拍拍手,冷酷无情走了。
对了,走的时候顺便袖子一卷,把通灵殷勤送来慰问的一篮水果整个顺走了。
长亭:“”
界书:
这女人,绝了!
草席的戏份太多了,它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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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尊出手用明皇谷的灵脉修补了天衍宗的灵脉。
手段超绝,移山填海,堪比仙神之能。
楚瓷坐在缥缈峰的宫殿屋顶,对着重新出现的仙云灵雾,她的感慨没那么深,只是觉得自己更强了,而南阳跟北冥天剑也雀跃剑鸣,鸣动声刺激了一宗的剑修灵剑,也引来了谯笪相思。
“师姐?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