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三长老将北芬郡外围简单的进行了一番调查之后,就跟随着那触地而变成灰烬的白雪花逆风而上,在附近山脉兜兜转转了好几圈终于在今天早上,找到了这凹陷的盆地。
飒飒飒~
白雪花飞舞,落地变为焦黑灰烬掩地,三长老看着凹陷的盆地皱紧了眉头,“这些不知道是孕育什么的卵巢姑且不论,但我记得这里原来没有这么一个盆地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呲呲呲~
三长老说着,刺耳的喷气声从一旁传来,他闻声望去,只见带着刺鼻气味的白烟在一旁的石壁上蔓延伸出,那坚硬的石壁缓缓消融,化为了石水,随后又一个卵巢从中破出,这下,三长老算是明白了这为什么会出现一个盆地了。
“这,这 ”,三长老看着再次冒出的卵巢,卵巢上萦绕的苍蝇,以及那不逊色于他的恐怖威压散发而出,整个盆地,这种卵巢接近上百个。
上百个不逊色金丹巅峰的卵巢是什么概念?
就算是元婴大修士也会被轰死啊,而且,这只是新生的卵巢所散发的气息,那些似出生有一段时日的,其气息已经在元婴期开始波动了,甚至还在慢慢的向上蔓延,没有尽头般蔓延。
咻呜!
三长老见此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敢对这些卵巢做些什么,因为在孕育中的生物虽然脆弱,可作为孕育它们的卵巢却是最坚硬,安全的,并且,这内中可是散发元婴波动的生物,也弹不上脆弱,在不清楚击破卵巢是会将内中的生物提前放出,还是杀死的前提下,三长老不敢贸贸然行动,摆手在这里留下一道符咒后,起身朝北芬郡飞了回去。
飒飒飒~
北芬郡,虽然现在只是中午,可天空中一团乌云飞过,将太阳遮蔽得密不透风,让整个郡都黑压压的,如夜晚一般。
街道上,如纸钱般的白色雪花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飘散,散播着诡异的阴森,而且容润花家,那挂在门口的白白幡布随风飘荡,与四周旋转飘落的白色雪花一起飞舞,更反衬出一种诡异感。
叮铃、叮铃、叮~
哒、哒、哒~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从院外响起,开始只是稀疏零星的几声,但随之时间的推近,渐渐密集起来,且越来越响亮,将那若有若无,好似错觉一般的脚步声隐藏其中。
‘啊!来了!来了!’
“没事的,花花,没事的。”
坐于正堂中的辰江柳,在卧室床上抱紧容润花躲在被子里的虞妙妙都听到了那脚步声,但他们都没有声张,而是静静的在各自的位置待着,守株待兔!
嗒嗒嗒~
哒、哒哒~
“ 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 ”,正堂之内,辰江柳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撵着佛珠,高声念诵《金刚经》。
在正堂外,一个借乌云掩盖的漆黑身影缓缓靠近了正堂,但并没有进入,而是透过打开的门窗,看了眼背对自己正念念有词的辰江柳,缓缓的迈步,借着辰江柳洪亮的念经声朝卧室走去。
“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
哒、哒哒~
漆黑身影走到卧室之前,从微微开的窗户缝隙中看到了床上供起的棉被。
“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何以故?”
吱~
漆黑身影缓缓推开卧室之门。
“如来说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 ”
哒、哒哒哒~
漆黑身影三步并一步,快速冲到供起被子的床边。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
弗、飒!
漆黑身影抓住被子,一把将厚重的被子掀开,同时亮出了手中的割麦镰刀。
“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 ”
歘!
刺啦!
被子飞舞而起,遮蔽视野,但漆黑身影没有丝毫犹豫,手中割麦镰刀划破棉被,朝床上急速砍去。
“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
当!
可是,割麦镰刀砍下,并没有发生割裂血肉的声音,而是发出了金器交鸣之声。
“啊!”
“恩!”
漆黑的身影看着坐在床上,以手抵挡住割麦镰刀的辰江柳顿时一惊,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正堂念经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这并不妨碍身形图穷而匕见,他快速抬手,想挥动镰刀朝辰江柳再砍去。
啪!
可当漆黑身形想抬镰刀之时,却发现那镰刀被辰江柳稳稳的捏住,如铁钳捏铁片一般的捏住,随后,未等他松手,辰江柳一掌祭出,重轰漆黑身形胸口,将他重重一掌轰飞了出去。
咻呜!
砰!
漆黑身形急速翻滚,撞碎卧室窗户,以一道直线在半天空急速后退,随后重重砸击宅院的墙壁之上,将墙壁撞碎,撞得凹陷,几乎要倒塌一块,他才停了下来,于此同时,在另一间和卧室布置差不多房间中的虞妙妙才抱着用被子裹着容润花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