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也紧随着越来越难堪。
林清霜咽了咽喉管，猜不透脑婆心中在想什么，就怕他一个不开心，一车两命。
车速越来越快，坐在后座的她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攥紧的拳头，手心全是汗。
“你慢点，你别这样。”
现在是车流量的高峰期，周围来来往往的车辆络绎不绝，男人的车子在其中来回穿梭着，将商务车开出了跑车的感觉。
“别这样，你疯了。”
林清霜实在是受不了如此疯狂的举动，她上前握紧男人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哭腔。
“盛译行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可害怕。”
刺客她浑身都是在颤抖的，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告诉我，心灵和祁山你任选其一，你会选谁。”
都已经在生死边缘上徘徊了，男人还能分心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来。
林清霜一愣，两人在她心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应该是任何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都不可能和女儿相提并论。
她的沉默更加刺激了男人，不仅没有收敛，车速还在不断加快。
“停下，盛译行你停下。”
一瞬间，林清霜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她握着男人的手臂都在颤抖，哆哆嗦嗦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祁山我对他更多的是感激，心灵不一样，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我可以放弃整个世界，都要让她留在我身边。”
女人的回答让盛译行的情绪稳定了些，车速也在缓缓地降下来，看着女人，他又一次开口。
“那我呢？在你心中，我和祁山哪个对你更重要。”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地，林清霜跳动的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她大脑也停止运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继续思考。
男人的话不断重复的在耳畔浮现，可她回答不上来，两人对她而言太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非要拿自己他去比较？”
林清霜沉重地叹了口气，看着男人的目光变得格外深邃，像是表达什么，却又都融化进了眼里。
“是在你心里，我和他没有可比性对吧，毕竟现在能带给你的快乐的只有他。”
男人开口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几分自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