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他要是正经回答你，回来我喊你爹。”
“你们这群家伙真的是……我都懒得跟你们说话。”
“最危险的度过去了，再等两天就知道了。”
周青寿他们放松下来，又开始吵吵闹闹。
但是天后的这次锤炼，足足持续了三天多，都快要达到姜毅那种层面了。
直到最后漫天迷光全部进入天后身体，暴躁的雷潮才层层散开，让天地恢复了平静。
天后站在封神台之巅，全新的帝躯生机澎湃，帝威如海，眼眸开阖间，仿佛能看透前生今世，看尽万古，看透将来，帝躯里奔腾着无尽的迷光，宛若汪洋般浩瀚，又如星辰般璀璨，看似非常混乱，却保持着诡秘的秩序，产生着神秘的联系。
天后消瘦清冷，弥漫着威压天地，俯瞰众生的强大帝威。
这股帝威太强盛了，强盛到如同沸腾的海啸，浩荡天穹，无边无际。比当时的姜毅、姜苍，强盛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不是说天后比姜毅他们更强，而是法则的独特效果。
姜毅来到天后面前，竟然感觉彼此间存在着特殊的联系，这是一种很强烈又很飘渺的直观感觉。
天后看着面前的姜毅，竟然看到了繁杂的虚影，虚影晃动间，仿佛晃出了姜毅的前生今世，甚至晃出了飘渺的未来虚影。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点向了姜毅的额头，刹那之间，姜毅周围的虚影全部炸裂般翻涌，在周围铺开了浩大的战争画卷。
但是……
画卷刚刚成型，尽头的几道神秘虚影骤然惊觉，豁然转身，仿佛真实发生一般，朝着天后这里爆射来两道强光。
天后闷哼一声，竟然被震退了两步。
“怎么了？”姜毅奇怪的看着天后。虽然在天后眼里，他周围出现了迷光和战争景象，但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没事儿，随便看看。”天后很快恢复。
“什么法则？”姜毅很奇怪，竟然察觉不到这种法则。
“因果。”天后轻语。
“因果？”姜毅一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引来这样的法则。”天后很奇怪，御天灵纹极致升华之后，竟然是因果？这是跟灵纹有关，还会跟她的经历有关？
她前世今生的各种经历，确实是牵连到了因果循环。尤其是从九幽深空开始，她的召唤，唤醒了夜鸦，夜鸦渡空，送来姜毅魂魄，姜毅重生，引发天地剧变，产生后期一系列的巨大变局，最终塑造了现在的全新时代。
她，确实是整条因果体系的关键。
但天后能清楚的感知到，因果法则的浩瀚神秘，甚至是恐怖。因为天地万物，古往今来，整个世界的运转和发展，都离不开因果循环，任何人、任何事，都在时时刻刻的造着‘因’，也会在后面各种时刻产生着无数的‘果’，整个世界、亿万生灵、万古时空，都是密密麻麻无以计数的因果串联起来的。
这还只是天后简单的理解，以后仔细研究，肯定更加恐怖。
比如现在，她竟然能从因果循环，推演未来，因果循环，回溯历史！
再比如，她竟然能通过因果法则，跟姜毅产生奇妙联系，甚至能恍惚的感知到姜苍、精灵帝君、洪荒天龙等等强者的存在。
再比如，她如果抹杀一个人的因果，岂不是等于抹杀了在天地间存在的痕迹？也就是……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