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边调理，边思考着对策。
“我刚刚冲动了。”
向晚晴迟疑了下，道：“万道神教有可能猜到我是谁了，我想……”“什么都别想，安心调养，万道神教的事交给我。”
姜毅说话间，地层突然翻涌，热浪隔着厚厚岩石传了过来。
姜毅知道又是姜霸来了。
但是，紧随而来的猛烈威势，让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气息比之前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姜霸循着彼此间的那种感觉，找到了姜毅。
浓烈的岩浆吞没岩石，熔化出奔腾的岩浆河道，环绕住了姜毅。
姜毅看着岩浆里走来的英武男子，眉头紧皱：“你恢复境界了？”
“姜戈斩了那条小蛇，玉符掉落，被我捡到了。”
姜霸看着眼前的姜毅，深邃的眼神里也有了几分复杂。
他没把姜毅当弱者，尤其是在猎杀那么多皇族皇道的强者之后。
身为皇朝之主，他太清楚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族皇道的强大了，姜毅竟然无所畏惧，还连抓带杀，确实让他有些感慨。
但是，他没想到姜毅竟然能狂战圣王天品而不落下风，展现出来的实力，更是震惊了所有人，包括他。
“你观察的怎么样了？”
姜毅拿不准这个姜霸。
之前敢跟姜戈合作，一是情势需要，二是姜戈是‘独行侠’，没有牵绊，只为追求实力。
但是姜霸不同，他已经成为皇朝的人皇，执掌万里疆域，掌控臣子生死，而且至今三十年，那种尊贵孤傲已经渗透到骨子里。
不仅很难接受臣服，更有很多牵挂。
“姜戈跟你之间是交易还是他做出了抉择？”
“交易。”
“交易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