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我们两位副教主都在，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他们都来了。”
“真没跟你说什么？还是说了某些话，你没领悟到？”
“就说让我先回来。”东煌如烟耸耸肩。
东煌凌绝忍不住了，走到前面直面姜毅：“初次见面，我是东煌凌绝。请原谅我说话直白，你是不是不清楚九天神教的地位，你是不是不知道副教主的尊贵程度？张口就要谈判，还颐指气使，你当你是谁啊？
还有，实在是费解你在上苍古城的行为方式。
你是脑袋里缺什么东西吗？
还是灌水了、受潮了？
你到底哪来的骄傲，能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你是不是活在梦里了，感觉自己天神转世，勇冠九天十地，所有人都拿你没办法？
你杀那么多人，痛快是痛快了，离开之后呢？
你现在是上苍古城最凶残的疯子，离开之后你就是苍玄最大的笑话。
你在这里闹得越凶，离开的时候死的就越惨。
烦请让我开开眼界，你这颗脑袋瓜是怎么运转的？思维逻辑是怎么发展的！”
东煌凌绝实在憋不住了。
一个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疯小子，活生生打出了天神转世的架势。
不仅他有点懵，所有皇族皇道恐怕都有点懵。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这家伙的脑袋指定有点什么问题。
气氛稍稍压抑，神教长老们都严阵以待，生怕姜毅这疯子突然发飙。
“我这里，很正常。”
姜毅碰了碰脑袋，转身就要离开，面前空间突然泛起波澜。
一个披着玄色大氅的清瘦男子从虚空里走出来，朝着姜毅抬起手，简单一礼：“神皇，久仰了，在下九天神教当代副教主，东煌华清。”
“副教主？”
东煌如影等人看到来人后连忙要行礼，但身子还没等弯下去，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直挺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