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皇语气严肃：“混天灵宝如果追随过一个宿主，就会有微弱的自我意识，在重新选择宿主的时候，也非常挑剔。
先尝血，再品魂，还有窥探意识。
如果不合适，它会自我封闭，绝不融合。
只有从来没有过宿主的混天灵宝，才会不挑剔，不选择，轻易就能得到它们的宿主全面融合。
先是姜斌，再是李寅、杨辩，我不是说他们不优秀，而是他们融合的太快太直接了。
这意味着这三个混天灵宝，还有其他那两个，五件混天灵宝全部都是全新的，从来没有在外面出现过的。”
“我们不是猜过，它们都是被那尊炼兵炉锻造的吗？”
“是猜测过，但我没想到它们竟然是混天灵宝。”
丹皇的震撼远远超过姜毅，因为姜毅不了解混天灵宝的意义，他最清楚。
因为妖童，就是他毕生心血所造的混天灵宝！以他当时的成就，把命都搭上了。
可是，这里竟然有五个？
谁能做到！他不相信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可是，五个兵皇？
？
能通过炼兵术达到皇级层面，几千上万年都出现不了一个。
怎么可能会有五个！更让丹皇警惕的是，五个全新的混天灵宝，竟然只是守护一颗玉蛋？
丹皇道：“我怀疑玉蛋里的女孩儿也是一个混天灵宝。”
姜毅的意识从三层回到第一层：“她算是武器，还是丹药？”
“我倾向于丹药！把丹药炼成混天灵宝，比兵器更复杂，那位炼丹师必定是我这种层面的，甚至要比我！”
“比您还强？”
姜毅心里震惊。
炼丹师都是很骄傲的，尤其是到了师父这种层面，潜意识里就会认为自己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如果能让他直接承认比自己更强，只能说明对方确实强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
丹皇道：“就像我刚刚说的，混天灵宝诞生的时候没有意识。”
姜毅看着面前快乐单纯的小女孩儿：“那她……”“她有意识！她有自己完全独立的意识！”
“怎么做到的？”
“除非是……那位炼丹师把自己炼进去了！”
丹皇声音异常低沉。
姜毅听得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