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跟方式合作？”
沈嘉暮：“……”
所以，是她自己误会了对吗？她张了张唇，无力道：“老爷子那边……”
“既然你是听老爷子命令的，那你就去谈好了，或者……去请老爷子亲自去。”夜廷琛的眼神和笑容都很嘲讽，像在看一个小丑似的，沈嘉暮脸色刷的就白了，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所以你一开始就根本没想过跟方氏合作？”
“我说过吗？”夜廷琛眼神冷漠，如同看一个死人：“我提过方氏半个字？”
沈嘉暮终于忍不住轻颤起来，嘴唇哆嗦着道：“没，没有。”
的确是啊，那天是她自己在跟老爷子说的，而他在旁边没有开口，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他当时只怕是在心里觉得她自作主张，令人讨厌吧？
思及此，沈嘉暮垂下眼帘，一张巴掌大的小手渐渐失了颜色，声音渐低：“我知道了。”
“就算你谈成了，我也不会签字，明白么？”他又道。
沈嘉暮点了点头，“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也不会再去谈，可是老爷子那边……”
“与你无关。”
一句与你无关，彻底把沈嘉暮剩下的话堵在了唇边。
“我知道了。”
她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出去。
沈嘉暮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那些被记了好几页密密麻麻的资料，这些都是她这两天收集的，目的就是为了跟方氏合作，可没想到夜廷琛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
她伸手托着下巴，眼眸盯着电脑屏幕。
好像从一开始夜廷琛就跟夜老爷子一直唱反调，爷孙俩的感情特别地差。似乎夜廷琛不喜欢的，不想合作的，夜老爷子都非常想合作。
上次听夜凛寒说夜廷琛小时候没有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突然之间，沈嘉暮对夜廷琛的生活产生了好奇，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搜索的引擎，输入了北城夜家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嘉暮的目光就一直在浏览着夜家的资料。
夜家的资料特别多，不过都是一些常见的新闻。
比如说夜廷琛接手夜氏以后夜氏就开始如日中天，比如夜廷琛是个残废，关于夜廷琛的新闻还真的多，不过都是沈嘉暮都能看到的。
最后沈嘉暮看得眼睛累的时候，有一篇特别的文章进入了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