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耀眼得很，晃得夜廷琛眼睛不舒服，蹙起了眉。
萧肃跟着夜廷琛多久了，他想干什么动了一下手指头萧肃立即就明白了，这会儿他身上显露出来的气息冰冷了几分，萧肃立即反应过来。
夜少最近……有点不对劲吧？
叮——
电梯来了，沈嘉暮等夜廷琛萧肃进去以后，也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沈助理，你不进来吗？”萧肃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嘉暮回过神来，笑笑：“我忘记我电脑好像没关，我再去检查一下，你们先走吧。”
说完，沈嘉暮迈步想要离开，不想夜廷琛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进来。”
沈嘉暮的步子一顿，回头看他：“可是夜少，我电脑……”
“电脑已经关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
沈嘉暮：“……”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迈步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电梯门缓缓合上。
小小的电梯里被夜廷琛全身的冷漠气场笼罩在内，沈嘉暮想躲都没有地方躲。
“你上午有出去？”
沈嘉暮心里一阵咯噔。
“没，没有。”
她想起了老爷子跟自己说这件事情不能让夜廷琛知道的话。
“没有？”夜廷琛挑眉，声音明显多了一抹凌厉。
沈嘉暮眼神一跳。
“还不说实话吗？”
“我……上午确实出去了一会儿。”
“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