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只想和小小说说话，这也不行吗？”
刘东讥讽道：
“真是鳄鱼的眼泪，哭给谁看呢？”
“刚才小小被楚天那个王八蛋欺负的时候，你在哪？”
“你还是人吗？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儿子被人欺负你不管？”
“就算是最恶毒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方红脸色煞白不说话了，因为刘东句句属实，但却句句像一把刀一样狠狠插在方红心上。
看见楚天儿子打小小，她比刘东更愤怒，但她能怎样？
她敢和楚天翻脸吗？
她能和楚天翻脸吗？
张牧野也笑道：
“方红，不得不说你眼光真差。”
“像楚天这种作奸犯科捞偏门的，你以为能善终？”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要是他还能安稳过上一个月，我把名字倒着写。”
“以后你的富太太生活，恐怕有些困难了。”
“至于刘东，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会青云直上？”
方红不敢说话。
她之前或许会质疑，但现在她对张牧野的话，不敢有一丝怀疑了。
她后悔吗？后悔。
又能怎样？
见方红哭，刘东就又讥讽道：
“还站在这干什么？想让同学都知道小小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妈？如果你但凡为小小考虑一点，你就立马给我滚！”
“不要让同学知道，小小有个不知廉耻的妈。”
方红听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反驳，也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