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萧锦寒用剑，看着他在医馆里做了暗号，又见有鬼祟之人看了暗号匆匆离去，这才信了几分张磊的话。
过后，张磊收到纸条，道子时相见。
张磊带着萧锦寒来到医馆旁边一处不起眼的院子，毕恭毕敬迎他进去，再关了门。
“萧先生是等在院子里，那人来了就直接拿下，还是说，您有什么想问的，找个地方躲着，我帮您问？”
萧锦寒眤着眼前人，实在是无法将这个百般讨好的人和之前见过的人放在一起。
而更让他不太安心的是，此前他和江月梨竟然都未发现此人品性这般恶劣。
可见他心机甚深，倒不像是会如此胆小怕死，随便吓唬两下就和盘托出的人。
这不安越来越重，正当萧锦寒觉得自己可能太过草率，他忽觉得视线模糊，头痛欲裂。
“唔……”他闷哼一声，以剑撑地，余光扫到了庭院角落里插着的一根不起眼的香签。
他抬眸看向张磊，“根本没有幕后之人。”
张磊脸上的慌张霎时褪去，变为冷冽的云淡风轻，“你还不算太笨。”
“为何？”萧锦寒觉得手臂开始无力，已经有些拿不起剑，他极力屏气。
张磊冷笑，“别费神了，那香不是通过吸食进入人体的，你只要入了院子，便逃不掉了。”
当啷——
萧锦寒四肢彻底散去了力气，勉强能盘腿坐着，“鼠疫也是你干的？”
“诶？你确实很聪明啊……”张磊扬声，忽然好奇，蹲下身和萧锦寒对视，“同我说说呗？你怎么想到的。”
萧锦寒冷嗤，“我不想费神。”
其实只要稍稍将张磊出现的时机做个推测，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就都能解释的通。
张磊被噎住，狠辣从他眼中划过，但他还是忍下来，“你得庆幸自己有比做试验品更大的作用。”
萧锦寒心头一凛，“你要用我，引月梨过来？”
“哇，我真是……开始喜欢你了！”张磊啧啧啧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