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秦宴抬起眼，阴沉不悦：“你是哪个字不能理解？”
“哦，我明白，这就开车。”
许牧发动引擎，赶紧驱车离开。
从电梯里出来后，顾南绯擦了擦眼睛，等情绪稍稍平复了下来，她才按了公寓的密码。
门“叮”的一声开了。
客厅里亮着灯。
这个时间其实还不晚，刚刚八点过，往常这个时间周韵应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可今天房子里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顾南绯换上拖鞋走进客厅，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周韵也听到动静，抬头望了过来，母女两四目相对，顾南绯眼睛还有点红。
“晚饭吃了吗？”
周韵像是没看出女儿的异样，还是如往常一样询问女儿。
顾南绯点点头：“吃过了。”
她把包包放下后，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等出来后，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妈，你怎么不开电视？”
周韵抬起眼看向女儿，“妈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顾南绯点点头，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你把那张支票还回去了吗？”
“嗯，我不想要他的东西。”
周韵盯着女儿的脸看了一会，才问：“你跟秦宴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