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
“哈哈哈!”
秦母见萧权扑到在地,像一只癞蛤蟆似的,她都顾不上眼睛痛,得意地大笑起来!
还以为萧权多能打!
结果,梁怀柔一出手,萧权就趴地上去了!
看来,也没多了不起么。
秦母一心关注萧权的落魄,却生生忽视了梁怀柔竟真的能驱动文印。
她满心满眼,只有看萧权笑话的心思。
“痛不痛啊?嗯?刚才嚣张的样子呢,怎么不在了?”
秦母啧啧一笑,小人的嘴脸原形毕露:“萧权,我要是你,在大魏活得那么艰难,我早就去死了!”
嘲笑声、讥讽声,萧权的耳朵从来都没有断过。
秦母这些屁话,早就不能动摇他半分。
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其他人奚落和嫌弃,不过就是一声狗叫。
狗叫一声,难道萧权也要汪回去么?
红彤彤的牧云印,离萧权只有两米!
他的嘴唇哆嗦着,平气凝神。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下一句。
下一句是:“我自横刀向天笑”
“啪啦。”
萧权的腿骨几乎要被压断了,梁怀若一脸阴笑。
萧权垂头,嘴角滴落了一滴血:“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两昆仑!”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诗中的张俭,华夏东汉末年人,因弹劾奸臣,被反诬“结党”,被迫逃亡,在逃亡中被不少善良的人家接纳,那些百姓不害怕被牵连,都乐于接待张俭。
而诗中的杜根,更是为了逃生,具备着令人惊叹的坚韧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