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为东篱倒了杯热牛奶,解释道:“再过些日子就是塞北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想来他们都是来考科举的。”
“科举?有意思”
东篱呢喃了一句,伸手摸了摸已经有些圆滚的肚子,笑道:“如果没有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我一定要去参加科举。”
南宫夜听到这话,疑惑的看着东篱,问道:“为什么?丫头很爱做官吗?”
东篱莞尔一笑,看着南宫夜说道:“做官有什么意思我想做的是这天下的君主。”
东篱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成功的让南宫夜惊呆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大胆”
东篱看着南宫夜惊讶的样子,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驳道:“你父亲不是很瞧不上女子,认为她们只要在家里绣花织布才对?”
“父亲他”南宫夜尴尬的笑了笑,想要辩解。
东篱没有给他机会解释,继续说道:“那是他头发长,见识短,不是所有女子都愿意在家里绣花,织布,她们只是被你们三从四德的规矩压的。”
南宫夜无奈的耸了耸肩,轻声道:“可是这些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这样的思想已经在他们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凭你一己之力是改不了的”
东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气愤但又不反驳,不过别人改变不了,她才要做出改变。
南宫夜看着东篱气愤的样子,笑着说道:“不过你说的我很赞同,我也曾听过,傲龙之前有位天后,曾经为救傲龙的天帝,单枪匹马数十万大军,生生占了上风,后来援军抵达,他们夫妇二人合力击退敌军,可谓是一段佳话啊”
“佳话?我看就是笑话”
东篱嘟囔了一句,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折腾她放置在哪里的木头。
东篱在院子里乒乒乓乓的折腾,门外前院传来安逸毫无力度的威胁。
“啊!绯烟你再打我,我可告诉国师了!”
“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喜欢告状,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随着打闹声传进来,安逸扛着挣扎不休的绯烟走了进来,看着院子里的东篱说道:“师父,宫里的张公公来了,说可汗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