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
“大哥，如果此子答应我们之前的要求，那么我绝无二话。”
“可而今，却是万万不可。”
寒境天帝冷漠地点了点头。
一旁，无垢天帝轻笑一声，“让那小子给你白家当家臣？亏你们想得出来。”
“他这种桀骜之辈，怎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老者冷笑一声，“如果是屈居在天帝之下，有何不可？”
“无尽虚空，多少桀骜之辈？多少一开始嘴硬，却最终只得反过来求着进入我们白家麾下的生灵？”
“有的，止步虚空，想探求虚空奥秘，不得不跪伏于我们白家脚下。”
“有的，生来天赋无双，但想安生成长，想超越自身，也只能跪在了我们太寒宫前。”
“无垢天帝很清楚，七大天帝，无论本身存在，抑或势力、血脉等等一切东西，都稳稳站在了整个无尽虚空的最顶端。”
无垢天帝摇了摇头，看向寒境天帝，“情报，想来你们也有。”
“第十天域，诞生了。”
“论实力，他不如我们；但论在诸天万界的话语权，论在无尽虚空中生灵的生杀大权，他已然凌驾在我们之上。”
“他今年，还远不到百岁。”
寒境天帝不语。
无垢天帝皱了皱眉，还是沉声道，“老友，你想清楚了，他可是你的嫡孙，嫡长孙。”
“他…”
寒境天帝冷漠打断，“他再出色，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我寒境天域的天帝。”
无垢天帝冷笑一声，“他的血脉，会恢复的；即便存在血脉上限，可凭你的本事，让他突破，踏入天帝之境，绝非难事。”
寒境天帝冷漠点头，“是，他可以变得很强，甚至比肩我们。”
“作为炎龙域的希望者，作为炎龙愿意孤注一掷的生灵，没人质疑过他的出色。”
“但…”寒境天帝深冷地看着无垢天帝，“若有朝一日，虚空罹难，而他只能守住一方天域时…”
“炎龙域和我寒境天域，你觉得，他会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