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抬起头，仰望虚空，脸色傲然，“虽然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
“在我成为虚空帝主这一刻，竟感受到了来自虚空天地的敌意。”
“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但，我不惧你。”
这不是别的什么敌意，而是来自修炼境界上的感觉。
他犹记得，当年在炎龙域突破时，每每感受到的，是天地的喜意，是天地的眷顾和赠予。
但来了无尽虚空后，每每突破，感受到的却是敌意。
这，或许就是星辰和虚空，所对于生灵的不同。
这并非针对他萧逸，而是所有生灵都是如此。
只是这一刻，萧逸才对这种感悟，如此之深，如此之直观。
星辰天地，眷顾着生灵，承载着生灵，保护着生灵。
虚空天地，厌恶着生灵，亦让得生灵无着地之处，让生灵随波逐流，如无根浮萍。
萧逸感受着自己体内的两股力量。
一股阴，一股阳。
这，就是力量的本质。
帝境之前，武者吸收天地灵气也罢、灵脉也罢，其本质，都是来源于天地本源。
帝境之后，武者直接吸收力量的本质，也就是天地本源。
而这一切，都是虚空力量通过天地转化而来，成了天地本源。
也就是说，圆满帝主之前，武者修炼，其力量本质，乃是阴阳转换。
而圆满帝主之后，虚空帝主，武者修炼，其力量本质，则是阴阳共存。
是的，而今天地本源力量，与虚空力量，共同存在于自己体内。
只不过，一个是在小世界内，一个是直接在肉体中。
阴阳共存，强大的力量达到平衡下，造就出一个强大的虚空生灵！
这，就是虚空帝主的本质。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