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虚空黑暗中，那艘巨大的战船，忽然以一种近乎骇人的速度疾驰着。
两边黑暗，在疾速倒退。
战船上，一众妖魔鬼怪纷纷大惊失色。
无暝亦是脸色大变，“横渡虚空？怎么可能。”
无暝惊骇地看向船首范围，凭栏处，那里，它们的帝母正负手而立，静静地站着，眺望虚空。
嗖…
无暝连忙闪身而去。
同样是在依依身外五步，便恭谨停下。
“帝母突破虚空之境了？”无暝惊骇问道。
“虚空之境？”依依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帝境一重。”
“也就是所谓的新帝。”
无暝疑惑问道，“可据老奴所知，横渡虚空，是虚空帝主才掌控的能力。”
依依摇了摇头，“是吗？我不清楚。”
“我只是感觉，这虚空之中，凡所黑暗范围内，便任我翱翔，任我穿梭，轻而易举。”
“另外，横渡虚空？”依依微微皱眉。
“在我看来，而今这不过是更高层次的空间手段罢了，很难吗？”
无暝一时语塞，脸庞一抽。
空间穿梭，圣尊境武者就能掌控。
而横渡虚空，也不过是更高层次的空间穿梭罢了。
但…这对应的可是整个无尽的辽阔虚空，二者的难易差距，几乎无法想象。
这，可是虚空帝主才能掌控的能力。
无暝只能心头暗道，她是帝母，自然是无所不能，非我这等蝼蚁生灵能理解的。
“无暝。”依依轻淡问道，“这无尽虚空里，还有别的诸天或者小世界能攻打吗？”
无暝连连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