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明亮的双眸直直凝视着东方狂澜，眸子中，泛着希冀。
似是，想从东方狂澜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
东方狂澜点了点头，吐出一声，“是的。”
女子顷刻身躯一颤。
女子，自是东方芷。
“爷爷骗我的是吗？”
“一切，定然都是那萧逸小贼的阴谋，一切…”
东方芷无可抑制地摇晃着东方狂澜，有了一丝疯狂。
东方狂澜皱着眉，“此事，是那位被救出的秦家天骄所说。”
“那位水姑娘这些年掳天骄，养邪修，一手策划中域邪修祸患，后又退至东边大海海底暗作谋划，一切的一切，全都公之于众。”
“芷儿，莫悠他恐怕已…”
东方芷的摇晃已然停下，美眸中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事实上，她已然知晓事实如何。
她的爷爷，不会骗她。
隐世百家，若一个是傻瓜也就罢了，不会所有人都是傻瓜，尽信谣言。
或许，放到别的事上，她的、她的某些在乎的人身上，她都可以下意识地颠倒黑白，下意识地自认为理所当然。
唯独，事涉莫悠，她这一瞬却仿佛比谁都要心清明朗，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清醒。
只是，这清醒带来的，是…疯狂！
咔咔咔…
东方芷的拳头，握得劈啪作响，“爷爷，我要去救悠。”
东方芷脸上的泪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眼眸阴寒，“还请爷爷不要阻挠。”
东方狂澜皱着眉，“即便我不拦你，可我们东方家族地之外的无数八殿强者也会拦你。”
“不，他们会将你就地格杀。”
东方芷眼眸一冷，“他们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