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相府。
与秦王府的和睦不同。
昨晚就被取走诰命,今早又接到正式撤诰命诏书的小柳氏,瘫了!
“怎么可以……”小柳氏想破头都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趴在床上,还被包着脸的司珍香,更是心梗,“母亲,不是女儿说您,您这没能请来御医也就罢了,如何还将诰命都赔进去了?”
真无能!
真愚蠢!
不过,司珍香心思一转,决定挑拨到底,“母亲,浅浅就这么任由秦王折辱您?”
“别再跟我提她!”小柳氏头疼扶额,“这孽障是靠不上了!我就当是养了一条白眼狼!我真是……
当初相爷跟我提这婚事,我就说不能让浅浅嫁过去,得让你嫁过去,偏偏圣旨就是指明了,要她这讨债鬼!”
提起这事,无异于在司珍香心上狠扎一刀!
她至今不明白,皇室赐婚,为何不是给她和秦王赐婚?
司浅浅那放浪的小贱人,哪一点比得上她?可气!
更可恨的是,秦王还护那小贱人,护到心上去了!
如今……
“母亲,您可知,女儿为何会被叫进宫,还挨了板子?”
“母亲哪里知道?这不是就等着你醒来说么!你赶紧说说,是不是跟浅浅有关?”小柳氏自觉心里有数得很。
司珍香自然点头,“正是,但也和您有关。”
“和我?”小柳氏不解。
“不错。”司珍香看了眼四周,示意小柳氏将心腹嬷嬷也谴退。
才道:“皇后娘娘不知从哪儿得知,浅浅非父亲血脉,叫女儿去问话,女儿当然否认,这才被、被打成这般。”
说完便垂泪的司珍香,料定小柳氏耳目闭塞,又已无法再进宫,绝对无法打听到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