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刚才看我的眼神里，有点东西。”何婉君咬咬唇，道。
“嗯？”陈帆眨了下眼。
“你以前看我，就像看自家妹妹一样，眼神很清澈。刚才那眼神，坏坏的。”何婉君道。
“咳咳咳……”
陈帆赶紧用咳嗽掩饰一下。
这事不能怪他，关键是婉君裙子短，加上那坐姿太迷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有点想法的。
“对了，你之前不是已经转型做视频了么，怎么又重新搞直播了？”
陈帆转移视线的同时也转移话题，随口问道。
“最近短视频的单价偏低，收益下降了好多，正好沪城的这家大型直播平台向我伸橄榄枝，所以就过来试试。”何婉君嘟着唇，有些小委屈的答道。
“像你这样全网粉丝过千万的大网荭，应该是他们亲自上门找你的吧？”陈帆又笑着反问。
“本来是的，不过……”何婉君眼睛微微眯起来，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陈帆瞅瞅她。
“不告诉你。”何婉君俏皮一笑，勾起了陈帆的好奇心，又偏偏不说。
陈帆一脸无语，抬手想捏她那娇俏的脸颊，下意识又觉得不妥，何婉君却主动扭过来，眼睛望着窗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笑盈盈的说道:“老板想捏就捏呗，我不介意的。”
“你这y头，真是……深得我心啊。”
陈帆笑笑，却是没有上手。
三个小时后，车子在沪城的一座电商产业园区停下。
园区门外不远处有间星巴克咖啡厅，外面竖起的圆顶遮阳伞下，坐着不少年轻的都市白领。
陈帆这辆布加迪，即便是在土豪遍地的沪城也不多见。
所以当他把车停下，带着何婉君走下来的时候，那些正在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女们，目光基本上全都聚焦在两人身上。
或许是那辆车太耀眼，又或许陈帆長得太帅，何婉君也很漂亮，总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里露出了艳羡之色。
陈帆以前跟林紫苒出门的时候，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关注度。
何婉君现在是千万粉丝的大网荭，自然也是落落大方。
两人并肩走进产业园，刚走几步就有人过来迎接，很客气地带去直播基地。
“大金集团？”
当陈帆看到这座直播基地的挂牌公司后，脚步忍不住顿了下。
“老板，有什么问题吗？”何婉君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没事。”
陈帆笑笑，没说什么。
随后，有个职业经理人亲自接待何婉君，一番寒暄后，带着她去直播间试播。
陈帆在公司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等她。
何婉君的试播很顺利，没过多久，陈帆就看见她面带笑容朝他走来。
“怎么样？”陈帆问了句。
“还不错。”何婉君笑着在陈帆身边坐下，抬手说道:“签约费这个数。”
“五个亿？”陈帆随口说道。
何婉君撅了下唇，道:“我哪有这么值钱嘛，五千万。”
“五千万？”陈帆皱了皱眉，又问:“合同签多久？”
“三年。”何婉君道。
“时间蛮久的啊，合同里有没有霸王条款？”陈帆摸了摸下巴道。
“我刚刚没细看……”何婉君眨眨眼。
“已经签合同了？”陈帆扭过头，认真看着她。
“嗯，签了。”何婉君点头。
“傻y头，合同不细看就签字，要是卖裑契你可咋办？”陈帆道。
“是哦。”何婉君刚才被高额的签约费迷住了，现在陈帆一说，她才反应过来，拿出刚签的合同，递给陈帆道；“老板，你帮我看看。”
陈帆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道:“这上面的霸王条款还真不少呢，光这一条优先续约权，就相当于卖裑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