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朋友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是她在这期间出了什么事如何是好?你说我能不急?!”
对面几个男人的脸色瞬间有几分怪异,那管事下意识地看了看后面的三个华服男子,见他们不说话,只能走上前做了个揖道:“这可能是个误会,今天这庄子里,只有我们家世子和韩府的两位郎君。
这庄子宽敞宁静,周围又景色宜人,我们家的郎君时常会请友人到庄子里玩耍。
不知道谢娘子和都督夫人是听谁说,那伙人进了我们庄子的?”
也许是知晓了她们的身份,那管事一改方才的态度,对她们十分恭敬。
这是想套她们话呢!
时颜暗暗嗤笑一声,不待她说话,谢语盈就没什么耐心地道:“谁跟我们说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那个朋友到底在不在你们庄子上!你说这只是误会,也得拿出证据来才行!”
时颜不禁看了一旁的谢语盈一眼,心里十分宽慰。
这种时候,有个一根筋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身边,就是会让事情简单很多啊!
那管事遇到这般直肠子的人,也显然有些无法招架,脸色僵了僵。
宣平候世子却是轻轻笑了,突然又走前一步,眼神狂热地看着时颜,突然伸出鲜红色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唇,道:“谢娘子要证据,当然可以,你们大可以带人把我这个庄子都搜寻一遍,但若是最后没找到人,谢娘子和……都督夫人又要如何赔偿我?”
说到“都督夫人”四个字时,他眼神晦暗,语气悄然往下压了压,透出说不尽的旖旎暧昧气息。
那天在韩府见到在花瓣雨中挥舞鞭子的女子时,他心里就对她生出了说不出的阴暗欲望。
这般明艳且傲然的女子,他还是第一回见,他迫不及待要把她压到自己身下,碾碎她的傲然,玷污她每一寸身体,让她像只狗一般匍匐在他身下,再也无法露出像那天晚上一般自信而高傲的神情。
加上,她还是那个男人的夫人。
心底的欲望,就涌动得更加疯狂,更加迫不及待了。
同为男人,江在一眼就看出了那宣平候世子眼中的龌龊,顿时涨红了一张脸,有种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东西被人玷污了的愤怒,往夫人身前站了站,挡住了那男人的视线。
那可是他们都督的夫人!
这男人,怎么敢!
时颜的脸色也不由得冷了冷,然而,瞧宣平候世子这自信挑衅的神情,只怕里面最重要的罪证,都已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她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头,只是都到这一步了,他们是定然不能退缩的,扬了扬头,淡声道:“好,我与谢七娘都只是为了救朋友而来,若是发现这件事是我们弄错了,我们自是会好好向世子赔罪!”
“哦,”宣平候世子脸上的神情越发玩味了,看着时颜的眼神亮得吓人,道:“既然如此,夫人现在就可以想了,到底要如何‘好好’与我赔罪。”
便是单纯如谢语盈也察觉出这世子的不对劲了,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时颜径直往前走,“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夫人,这个庄子可不小,我们分开搜索会比较快。”
时颜却只是略作沉吟,道:“暂时不用分开搜索,我们先去内院。”
便是这样的庄子,也是分前院和后院的,前院一般是让人活动、招待宾客的地方。
而后院,就是住人的地方。
宣平候世子闻言,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看着时颜的眼神不由得暗沉起来。
这女人……
竟然还真是有几分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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