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她不怕自己吃苦。
只怕他的肩膀,也会疲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就算不能帮你,但可以听你说说啊?”
“唉,爱操心的小妇人。”萧乾刮了刮她的鼻头,声音轻快得似乎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围猎结束,我便急着回来见你。于是,轻装简从,只领了声东一人返回额尔小镇。结果,在半道上遇到了刺杀。”
刺杀!
闯北和击西被他留下来保护她了。
他身边的亲信,就剩声东一个人。
面对那些刺客,他和声东两个怎么应付的?
墨九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窗口吹来的风更凉了,她瑟缩一下身子,慢吞吞开口。
“他是等不及了吗?”
“也许。”萧乾紧紧搂住她,“不要紧张,或许只是试探深浅——这次怪我大意了,以后不会再这般,更不会让阿九为我担心,好不好?”
墨九狠狠抱紧他,“好。”
“乖。”萧乾抚着她的后背,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等回了哈拉和林,我就娶你,好不好?”
“好。”
“等孩儿出生,我再送他一个见面礼,好不好?”
“好……”墨九随口应着,突然一怔,又抬起头来,伸手去摸他的脸,“孩儿出生,还有十个月呢,你现在就想好要送什么见面礼了?”
“嗯。”萧乾语气很凉,“十个月,足够了。”
听他冷肃的声音,墨九喉咙一紧。
“是什么见面礼?”
轻轻一笑,萧乾没有回答,一个温热的吻,却落在她的额头。
“小傻瓜,见面礼是给孩儿的,我可不能提前告诉孩儿他娘。”
“额!”墨九捶他,“讨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皎皎的月光挂在窗外的枝头上,小别胜新婚的小两口却面临着无奈的考验。
安静的房间里,萧乾干瞪眼望着帐顶,呼吸紧促。
娇软的小妇人就在他的怀里,穿了一身不知什么质地的小睡裙,软软的,干净的,很细,很柔和,入手很舒服,像蚕丝像羽毛轻轻的滚过心头,撩起来的火,快要把他身上都烧着了。
背上的伤口不觉得疼痛,他浑身痛的只有一个地方。
胀痛!
越胀越痛!
痛得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不能想。
……不能胡思乱想。
可一般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人,其实都在胡思乱想。
红的被儿,白的人儿,黑的青丝,浓密的睫毛,纤长的脖子,花瓣似的唇儿,柔得掐一把都酥心的身儿,每一寸,每一寸,都让他生出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渴望。
墨九的美,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却第一天这般饱受煎熬。
这是他的女人。
可他却不能动。
“萧六郎……”他的呼吸与状态,墨九又怎会感受不到。
她坏心眼的小手伸了过来,身体也微微侧起,将丰腴红嫣的嘴儿对着他的脸,在他鼻梁上轻轻啃了一下,露出一抹软软腻腻的笑,“你……是不是想了?”
萧乾心里一紧。
掌在她腰上的手,已然汗湿,蔓延的渴望逼得他有一点喘不过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般怎生受得住,又怎么会不想?
可孩子是他自己要的,这罪也得他自己来受。
紧紧抿一抿唇,他喑哑出声,“阿九,不闹!睡了。”
“睡得着么你?”
墨九坏坏一笑,手指没入他的腰间。
“我从来不闹的。我最乖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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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