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倒是不知。”
“你不知的事情可太多了。”
帷帐中的这句话,似乎是带着其他的深意。
“此是何意?”
“再饮一樽酒。”宋袆没有直接回答赵越,而是让赵越再饮一樽。
看着满满的一樽酒放在面前,赵越愣了一下,他意识到,或许是面前的这个宋袆想要将他灌醉。
至于灌醉了之后要干什么
似乎也不难想
听说宋袆也才二十多岁,虽然比他大了十多岁,但这似乎也没什么。
赵盛那小子小他一岁就开始阅女了,我赵越为何不行?
还是有名的才女
额~我在想什么呢?
赵越用力的摇了摇头,这前面一樽酒喝下去了,他已经是有些醉了,这美人醉之名,实在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能再喝了。
赵越用力咬了咬舌尖,舌尖上刺痛感让他精神清醒了不少。
“阁下,今日我来客不是饮酒,而是来闯楼的,还请出题!”
闯楼?
“阮孚都过不了此楼,你这小子,觉得你能过?若非想与你多说几句,本宫早先便要赶你出去。”
“请出题。”
过与不过,做过再说!
帷帐中沉默许久,不知宋袆在想什么,但许久之后,她的声音终于是传了过来了。
“你与你父亲可学过奇词?”
“奇词?”
赵越愣了一下。
“何谓奇词?”
帷帐中的美人有些失望,说道:“格式不一,却朗朗上口,可歌可唱。”
奇词?
怎么听起来像宋词一般?
按道理说,现在的主流是五言诗,七言诗也才兴起不久,未成主流,要七言诗成主流,那得是唐代的时候了。
这宋词出现在两晋,听起来
怎么这么奇怪呢?
“怎么?你父亲没教过你?方才我听外面的人说你颇有诗才,书法不凡,想必他是对你的学业非常看重的,这诗赋既然教了,奇词缘何未教?”
宋袆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起来了。
赵越很想说,其实他一直在外面带兵打仗,根本没时间教他。
“阁下不妨说一首,待我看看父亲可有教过我?”
帷帐之中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吐出了一个“好”字。
铛铛铛~
宋袆在帷帐中抚琴,乐声旋即而起,随着琴声而起的,还有她那如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嗓音,诱惑中带着哀怨,哀怨中又带着些许浓情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