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是她！”
“她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郑龙的拳头都在发红。
“好。”
点点头，于枫转而盯着刘琦：“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现在看来，你是有意瞒着我们了，她在哪？”
“我……我……我不敢说！”刘琦脸色煞白。
“说！”
于枫向前踏出一步。
守在一旁的赵大海眼神一紧，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刘琦不肯说。
赵如雪是轩辕廓的女人！
而轩辕廓，又是京城轩辕家的三少爷，他要是说了，前途……还有前途吗？
“于先生……”赵大海想了想，开口。
“怎么，你想包庇他？”于枫质问道。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于先生，我……”
赵大海摇摇头，还在犹豫，得知真相的他现在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麻烦程度，如果砸墓的人换做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甚至通知江城所有业内的同行，永不卖墓地给他们，但……
赵如雪不是其他人！
她的背后，站着轩辕家。
他赵大海，惹不起！
“于先生，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
也就在他话刚说到一半，一直在看关于赵如雪资料的郑龙，突然开口了。
下一秒，他嘴里说出的话，也当即让空气陷入一种……沉寂的气氛中。
所有人……都懵了！
郑龙：“枫哥……”
“说！”
“算了吧！”
“……”于枫！
眉头瞬间皱成一条黑黑线，于枫不可思议地回过头。
“你在说什么？算了？为什么？”
他感到疑惑。
不仅仅是他，赵大海也十分疑惑。
至于为什么……
郑龙心中自嘲一笑，他的双眸，牢牢盯着一份文件上的资料。
赵如雪，二十出头，京城大学毕业，现男友，轩辕廓，某金融集团董事长，身价百亿！
同时，在这几张照片中，一张印着赵如雪与轩辕廓的合照，十分显眼。
这名女人的男友！
是来自轩辕家的三少爷！
京城一流家族的轩辕家。
他的男友，是高高在上的家族太子爷，实力直逼季家的上流公子！
而自己……不过是密叠司内，将一生卖给季家的小小“仆从”！
他眼里，闪过万般无奈，而后抬起头看着于枫。
“枫哥……算了吧！”
“她的背后……是轩辕家……”
“为了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算了……”
“我没资格，配让枫哥您为我出头……”
他……不是不想讨回一个公道！
而是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
季家绝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仆从，与轩辕家起争斗！
……
彼时，得知所有事情经过后的季老太爷坐在院子里，目光沉重起来。
“终于到了这时候吗？”
他嘴角微微咧开：“小枫……得知真实身份的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固守本心……”
“还是随波逐流？”
“为了一个仆从……你会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