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正准备要走，曹舞叫住他道:“喂，说说，如何在程牧龙原术下做手脚的？”
“什……什么意思？”陈某懵逼。
曹舞解释道:“程牧龙的第5原术如意，从某种方面来说能够百分之百的令铜币扔出他想要的结果，可刚刚竟只成功一次，剩余两次依旧向着我。”
卧槽，第5原术如意，听起来好牛逼，陈长安都不知道欸，全部的结果，实际上都是他用秘术挽灵造成的，之所以第二次反面出现无非怕偏的太厉害引起怀疑，或者造成心理不平衡。
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如意的参与。
看来桃花姐姐的千年秘术很是霸道欸，任七品生死境的程牧龙都只有吃瘪的份儿，当然如果正面硬扛陈长安清楚没的比。
应该是挽灵单方面对如意的免疫。
遥望程牧龙远去的背影，他心头莫名酸涩，暗自赔礼:“程副统领，用这种方法也实在是不想看到你们为我打起来。”
“毕竟先答应舞姐的，但请放心，不管在谁的麾下我陈某都是乌衣卫的人，保证随叫随到。”
好像单方面的忏悔不够，害，改天请去嘬顿饭。
“喂，问你话呢！”曹舞对准发呆的他挥手。
“哦！哦！哦！”
陈长安猛的回过神道:“这……因为这枚铜币是李术李大人赠送的五行币，或许能够阻断某种原术的吧，我都不知道如意的存在欸，算来还挺侥幸！”
他甩锅给李术。
“好吧！”曹舞选择相信，不由感概好在如意没能产生具体的效果，否则到手的陈长安得丢。
“哎呀！”这时，某位姓陈的赘婿突然拍大腿。
曹舞满脸问号:“怎么了？”
陈长安惊喜道:“如意欸，程副统领的是如意，直接发动让咱们找出关于屠龙会的线索嘛！”
“额……”
曹舞看他的眼神像是个在看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解释道:“如意的效果确实强大，但要受制在规则当中，它只于相对可能的事物产生作用，并且是需要符合逻辑的，不可能随心所欲。”
“举个简单例子，打架的时候，无法直接令敌人死亡，但能在加持下保证发起的攻击百分百命中。”
“懂了，原来如此！”
陈长安深以为然，换言之如意要产生效用，必须有个足够支撑希望的结果顺利出现的支点，另外，得是相对概率事件且其中关系和逻辑不能太复杂。
否则程牧龙何必接受丢铜钱的方法，直接发动意念:陈长安是我的，曹舞去死吧！
或者再狠些，神不知鬼不觉弄死白睌，自个成为大闵的皇帝，做开国闵始祖……
叽喳几句陈长安伸手摸探下没丢掉的钥匙，正准备要回去见阮静初等几名舍友，曹舞拉住他:“走，跟我去看看男仆宝花尸体上有没有线索。”
陈长安:“……”
离开操武场的程牧龙扯紧张脸极度的不开心，明明整个抛铜币的过程都动用如意为何只有第二回成功！
“难道是我最近的境界有所降低，导致效果不稳定？”
他开始自我质疑并且想要试验下，于是看向不远处正在练剑的名乌衣卫成员，嘀嘀咕咕:“耍的这般快，戳到自个脚尖也是很有可能的。”
“啊！”
话音刚落那名乌衣卫成员惨叫声倒地抱脚，身子轻微颤抖。
“嗯哼，可以？再试试！”
接着目光转向女子居住楼寓阳台上面晾衣服的长杆:“一次性搭那么多，不断才怪。”
“咔嚓！”
立刻得到现象回馈，干脆的木质断裂声响动，一时间下起女装流星雨，有裙带，儒衣，褙子，肚兜，亵裤……
程牧龙:“……”
楼寓上的女子成员尖叫:“啊！”
……
与此同时乌衣卫那扇关闭许久积有灰尘的后门被名持剑的男子推开，外面，有个五官粗犷的刀疤脸正在等候。
男子直截了当:“大人那边怎么说？”
刀疤脸刻意把声音控制在只有彼此能听清楚的范围回应:“马场准备妥当，将他们带过来即可，另外陈长安曾经两次破坏咱的计划，大人的意思是，有机会的话……”
后面的内容，他用抹脖子的动作来代替。
“好的！”
男子点头，把手中的长剑捧起:“此乃伏羲八剑之一水照，我从陈长安马背上偷来的，回去交给大人，或许日后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