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的位置也有一道。
那是最明亮的光。
“左边跟右边跟我一样？”
江浩心中有了想法，一时间警惕了起来。
扫了一眼，发现无法看透分毫。
如此放心了一些。
看不透就还算安全。
“真意外，居然能进来这么多人。”中心位置传来声音。
略显低沉。
感受不出他的情绪。
“万物终焉才是了得，精神污染之法匪夷所思。”一道女性声音响起。
“你是万物终焉的谁？”左边男人声音。
江浩在猜测这个男子是谁。
女子应该是壶月仙。
男子没有头绪。
不过这里有精神污染？
他未曾察觉到，想来是古今天的缘故。
“你们来这里多少有些目的，要么好奇我本身，要么对万物终焉好奇。
“同样，也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中心位置的身影目光扫过所有人：
“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或者想得到什么，我都帮你们完成。”
“你这么好心？”男性的声音传来。
中心位置的身影微笑道：“没什么好不好心的，对我来说都一样。”
“如此看来是万物终焉当年最核心的人物，号称万物终。”男性声音带着些许感慨。
中心位置的身影极为惊讶：
“道友居然知晓。”
“怎么能不知晓呢？当年昊天宗的天骄，在南部明悟大道，被誉为最可能临登绝顶的存在。”男性声音感叹了一声。
万物终看着那人，含笑道：“也是，你带着昊天镜，想来在昊天宗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
“昊天宗还好吗？”
“挺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天赋了得之人层出不穷。
“有比肩你的，有超越你的。
“就是没有一个像你一样，加入万物终焉。”男人缓缓开口。
“他们还不理解万物终焉，不加入正常，仇视亦是正常。”万物终笑着开口。
并不在意其他人如何看待万物终焉。
“为什么呢？”男人问道。
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
“为什么？”万物终抬头望向高天道：
“我自幼进入昊天宗，曾见过万物终焉杀人。
“那时候的我也憎恨万物终焉。
“后来我长大了，见识到了世俗的欺凌，万民的疾苦，以及他们眼中的麻木。
“看不到前路，只有无尽的绝望。
“那些人从未将他们当人看，肆意凌辱。
“而我身为仙家子弟，为了仙家声誉，不好直接动手。
“我寄希望世俗有人处理。
“可三十年后，被欺压的人换了一批，而那些欺压者逍遥自在。
“我好像看清楚了一些事。
“那时我想起了万物终焉，一时间有些理解他们的行为。
“这个世界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