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能翻江倒海。
小男孩睁着大眼睛，表示不理解。
很快他醒悟了过来：
“你们是还没成婚吗？”
江浩心里叹息，眼前这小孩，不如小漓乖巧。
无奈之下，只能换个话题了：
“你有梦想吗？”
“梦想？”小男孩偷偷看了眼忙碌的父亲，点头小心翼翼道：
“有。”
“是什么？”江浩问。
小男孩露出天真的笑脸，期待道：“长大了想当一个大善人，被人歌颂。”
再次听到这个，江浩愣在原地。
犹豫许久，他问出了一直未曾问出的问题：
“你叫什么？”
“杨初，我娘亲给我起的名字，她可有学问了，说我以后会像初阳那般带来希望。”小男孩说道。
“会的。”江浩点头笑道。
只是眼中藏着一丝叹息。
有人落笔写下青春年华，或苦涩，或悲凉，或精彩。
而有些人，落笔之后墨色便澹了，写不出未来可期。
“我要走了。”江浩起身道别。
“叔叔。”小男孩带着明亮的目光，好奇的问道：
“你一定是个好人吧？”
闻言，江浩噗嗤的笑出声，笑得肆意，笑得洒脱。
挥挥手与之告别。
天辰道人这里问不出更多东西，所以他打算去问问宫夫人。
按理说她是能活过来，还有一定可能获得自由。
对于宫夫人，天辰道人也知之甚少。
只知道对方有一天突然来了，便“住下”了。
因为没有带来大变，万物终焉也无人追究。
甚至也希望对方“住”在这里。
有事也能询问一二。
毕竟是天下楼曾经的三先生。
宫夫人的状态，天辰道人一无所知，也就无法询问扭曲身影的事。
路上江浩本想问小男孩的未来。
只是迎着红雨叶的目光，他没有问出口。
那是一种奇怪的眼神。
似乎在告知他，最好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