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察觉不到自己。
也不知道他们遇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防御。
道？
自己没有了道，他们甚至都无法接触到自己。
“古老的意识？”大先生笑着摇头：“我只能是我，古老的意识也只能成为我的一部分。”
“那你接收了古老意识的一切？”江浩好奇的问。
“差不多吧，毕竟我可是被选中的人，从小就有奇遇，这样的情况下古老意识苏醒也只能成为我的部分，而无法掌握主动。
当然，归根究底就是一个人。”大先生颇为无奈的开口：“是记忆复苏，并非意识复苏。
记忆苏醒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带着之前的目的。
要不要继续，全在我一念之间。”
江浩坐下道：“所以你继续了？”
大先生给江浩夫妇倒了茶道：“你知道古老的我想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江浩好奇。
“活下去。”大先生平静道：“并不是为了苟活着活下去，而是为了窥探那位的世界而活下去。
人人都在反抗，可人人都不知那位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所以我好奇，我打算帮助对方加快成功步伐。
然后窥探那个世界。
想要看看人人反抗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们的反抗是否存在价值。”
“所以有人影响到我，也是因为前辈？”江浩端起茶杯问道。
“大千精神分身的想法很好，但我明白他会失败，所以我帮了他一些，我本以为你会杀了他，从而封印那个地方。
毕竟对你来说，你需要时间。”大先生苦涩道：“但我从未想过，你会直接添一把火，把人引出来，然后正式与他站在对立面，面对面。
如此，任何的计划，所有的安排，都没有了价值。
如今就是明着较量。
大千精神核心大概要灭了。
我应该也活不下去了。”
江浩不可置否，大先生与他站在对立面。
如果他只是单纯的站在众生对立面，江浩都不会动手。
可对方是准确的站在他的对立面。
回忆起从前，他们本没有任何仇隙。
莫名的恩怨就出来了。
哪怕不想动手，也需要让其平息下去。
如此，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眼前这个人，可能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最后一战。
“你有把握吗？”大先生喝着茶好奇道：“你明白他有多么强大吗？”
江浩摇头。
大先生笑了笑道：“我也不明白，不过我知晓转动太古阴阳磨盘杀不死他，但是他忌惮太古阴阳磨盘。
如果没有必要，他也不想逼迫大世强者使用太古阴阳磨盘。
他还没准备好。
现在他巴不得你使用。”
“为什么？”江浩略微有些好奇。
“因为这个大世离谱到了极致，你自己也应该明白。
只要这次天地寂灭，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大世出现异常越多，他的收获越大。”大先生顿了下，又道：“另外，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威胁吧。
这样层次的人，所感受到的东西，定然与我们不同。”
江浩低眉，这个大世确实出现了很多情况。
自己也确实可能威胁到对方。
可惜，自己从未想过顺转太古阴阳磨盘。
“古老意识有几个？”江浩问道。
“三个。”大先生笑着道：“第三个或许你早就遇到了，我们三个人选了三条完全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