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觉双眼一眯,眉峰微微皱在一起。jujiáym
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
若是输了,自己怎么办?
可自己为什么会输?
他想不明白,可越想不明白,他心里就开始越来越没有底气!
“你怕了?不是,你怎么会怕我了?”
还是最简单的激将法。
只是现在,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对于令狐觉来说太难受了。
进退两难的局面让他心里那团怒火越烧越旺。
他逐渐要开始失去自己理智的判断。
脑海中,他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杀了他!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令狐觉率先起誓。
对方的愤怒已经积压到一个临界点,楚遗不可能看不出来。
同样看出来的还有怀词。
“你真的有把握?”
“对啊,头你不是站我旁边嘛,你就是我最大的把握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怀词看着这吊儿郎当的背影,脸上平淡的表情仿似有了些变化,又仿似没有。
不过那目光柔和了几分。
她低哼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搭救你?”
“这还需要说吗?我觉得我们如今的关系,已经可以不用多说了。”楚遗回头,诧异地看着她。
“关系?我们之间除了共处执剑司外,还能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出来,楚遗觉得不好作答,而怀词她自己则是有些懊恼。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待会,若他回答僭越了的话,自己该如何处置他?
他仔细思考了很久,最后收了平日里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很郑重地说道:
“我本以为自天巡寺一事过后,我与头你至少可以算是半个同伴。毕竟,你与我曾一起站在死亡的边缘线上。”
死亡的边缘线?
对于楚遗来说可能真是如此,可自己知道自己一定是不会有事的。
回忆起这些,怀词平淡的面色再次敛去几分冷意。
语气不变,依旧是那么冰冷。
“仅此一次,以后你若是再擅自胡闹,我定不救你。”
“收到,头!”
怀词能够答应自己这近乎无理的请求,楚遗还是挺意外。
至于仅此一次?
楚遗没好告诉怀词,有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两人谈话的时候,相隔的距离并不远。这一幕,落在令狐觉的眼里,便觉得两人的行为举止极为暧昧。
而这无疑是他心里那团怒火的新柴。
“磨磨唧唧,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刚才还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现在说起话来跟街边上的小混混一样。
楚遗极度怀疑他的涵养没有修行到位。
点了点头,楚遗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令狐公子,你北我的项上人头就在这里,你若有本事自己来取便是。”
话刚完,令狐觉就已经在原地消失了位置。
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楚遗左侧。
手里折扇紧握,恰如一般追命的刀,想要一招贯穿楚遗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