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就怕她这一手呢,“不是,你不会反悔了吧?”
“我是那样的人?”
有金子在手,佟掌柜对二十两银子暂时不放在眼里。
“作为长辈——”她语重心长。
“嗯?”王开瞪大双眼。
“长姐,长姐。”
佟掌柜让王开就别计较那一字之差了。
“小王吧。作为长姐我劝你一句,把银子留下来找个可靠的姑娘过日子,那才是长久之计。你有再多的银子,在那行院里头都砸不出一个响儿来。”佟掌柜苦口婆心。
“我觉得你在侮辱我!”王开翻个白眼。
“我停顿了啊。”佟掌柜很无辜,还重复了一遍,“小王——吧,停顿了。”
“我说的后面。”
王开得意的一仰头,“就凭我这仪表堂堂的样子,我进行院需要出银子?那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呕!”
客栈众人表示想吐。
“你就吹吧。”大嘴一脸不信,“你没银子,酒奴的院子让你进去?”
王开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酒奴不让我进去,但她妈妈让我进去啊。”
“呕!”
众人这次真要吐了。
“去去去。”
佟掌柜把王开往外赶,一脸恨铁不成钢。
这两年来,王开同他们交情匪浅,早成客栈一份子了,见他这么顽固不化,掌柜的恨得牙痒痒。
王开和呱呱退了出来。
“胡妈妈有什么好吐的?你们是不知道胡妈妈的好。”王开掂量一下手里银子。
酒奴是汴梁城内的念奴十二娇中之一。
她是芳酩院的姑娘,擅长酿酒、饮酒、品酒和鉴酒。
王开最喜欢她自酿的酒了,自然心里也有亲近之意,想尝一尝她酿的别的东西是不是一样美味。王开也擅长品酒,还可以同酒奴切磋一番,让酒奴尝一尝他的琼浆玉液。
只可惜王开没银子,虽然自认为长得俊,但想上依旧很难。
他能踏进芳酩院,是靠了芳酩院的胡妈妈。
这位胡妈妈,旁人不知道,王开却知道,她看起来徐娘半老,其实正当华年。
她是一头妖怪,还是一头狐妖,四年前曾在医馆治过狐臭的病,因为这胡妈妈媚若天成,因此王开对她印象很深刻。
后来不知怎的伪装成了一位半老徐娘到开封出当起了妈妈这作贱人的勾当。
王开最见不得这样的人误入歧途。
在知道是她以后,王开苦口婆心的为她上起了课,每次上的体内水分干了才离开。因为是上课么,所以王开是不出银子的,偶尔还从胡妈妈那儿那点儿银子当学费。
至于今儿这二十两银子,王开打算主要用于治病。
他今儿早上白天被撞了要害,可得找个温婉可人的去试一试还成不成。
至于找胡妈妈,那是万万不可的。
现在一提起她,王开就哆嗦。
白嫖虽然好,但肾疼啊。
这骚狐狸是元的。
他万一受伤不太行了,再经过胡妈妈一摧残,那他就彻底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