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己都觉得,头皮一紧。
阮澜翻了翻白眼,没搭理戏多的444。
阮心竹被刘氏扯着头发,压在床上,她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刘氏用得力气极大,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她矢口否认:“娘亲,我没有!是阮澜陷害我!”
阮澜耸耸肩,无辜道:“堂姐,是不是陷害,找来世子前来对峙一番便知。”
她倒是很想看一看对峙的场景,应该会很精彩。
阮心竹一听阮澜说的话,立即怂了,她咬紧牙关,眼底露出愤怒。
刘氏努力压住心底的怒气,朝丫鬟吩咐道:“小菊,送阮小姐出去!”
一旁的丫鬟小菊,战战兢兢请走了阮澜。
临走前。
阮澜看着刘氏母女,淡淡开口:“堂姐大婚之日,澜儿定来捧场,送上丰厚贺礼!”
说完,阮澜便领着星儿出了屋子。
阮澜前脚刚走,后脚阮自明就来了刘氏屋子。
他手中拿着明黄色的诏书,面色黑沉,如黑墨一般。
进来后,他见阮心竹跪在刘氏床边,正低声哭着。
阮自明大步走进来,直接将诏丢进刘氏怀里。
他指着阮心竹,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刘氏打开诏书,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身子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脸色变得惨白。
她从床上起来,扑倒在阮自明脚下,语气凄厉:“老爷!心竹怎可作妾!”
堂堂尚书府嫡女,怎可做妾!
阮自明一脚将刘氏踹倒在地。
他面色铁青:“皇上都下诏书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他将目光移至一脸麻木的阮心竹身上。
下令道:“今日起,你与阮心竹禁足祠堂!待她出嫁,你便给我滚回娘家!”
说罢,阮自明一甩袖子,出了刘氏的屋。
刘氏一脸绝望,她倒在地上呜呜地哭。
回娘家,这便是休妻,阮自明要休了她!
阮心竹则是一脸的茫然。
她不敢相信,皇上真把她指给世子做了妾。
这时,门外的管家走了进来。
他弓着腰,对刘氏说道:“夫人,大小姐,请吧。”
阮心竹就像被管家的话惊醒一般,她狼狈地扑到刘氏身上。
慌乱道:“我怎可做妾呢?我明明是世子妃!一定是皇上弄错了,娘亲!你去找皇上把诏书改过来,好不好?”
刘氏抹着眼泪,狠狠推开阮心竹,一脸绝望地跟着管家走了出去。
阮心竹摊倒在地上,嘴里嚷嚷着要找皇上改诏书。
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最后阮心竹被婆子堵了嘴,送去了祠堂。
——
阮澜在回院子不久后,祁珩也回来了。
见他回来,躺在贵妃榻上的阮澜,立马将头扭到一边,一脸的不高兴。
祁珩面色沉了沉,这几天他都很忙,没时间陪小姑娘。
小姑娘现在的模样,想来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