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看着前方的张钰儿,淡淡开口:“不然怎么突然出现一个与阮心竹同样打扮的张钰儿?”
【可澜姐,那张钰儿为什么会同意帮你啊?】
“张钰儿虽是嫡女出生,但她娘亲去世后过得并不好,之前还受到过阮心竹的打压,如果能嫁到肃王府,她自然是过得比现在更好了。”
这个时代,想要脱离原身家庭,就只能嫁出去,张钰儿被她爹的续弦苛待,自然想谋个好去处。
又正好她长相淡雅,气质颇有些高洁,打扮一番后,正是祁天逸喜欢的类型,阮澜便通过陈静搭上了张钰儿这一条线。
每次的书信来往,自然都是祁珩去送。
444跟在阮澜身后感叹:【还是澜姐厉害。】
它只需要躺平!
阮澜跟着两人来到宴会后面的湖边,湖边花草环绕,十分美丽。
此时,张钰儿与祁天逸正在湖边走着。
张钰儿面色竟显清冷,没有半分笑脸。
阮澜与她通信时,已准确告知她祁天逸的喜好,她每次都照做,效果也十分好。
心仪之人就在身边,祁天逸有些心猿意马。
他看着身边清冷的张钰儿,清咳一声。
解释道:“钰儿,我与那阮家大小姐之间并无干系,她的行事作风令人不齿。”
张钰儿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她轻哼一声,语气冰冷:“你说你与阮大小姐并无干系,可她生辰宴时,阮小姐可是说你心悦于她,你又如何说。”
张钰儿端着高冷模样说出这番话,令祁天逸心中微微一动。
他语气真诚,宛如舔狗:“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况且她德行难堪,我已经同她讲清楚,钰儿你要相信我。”
他就爱张钰儿这般冷冷淡淡的模样。
张钰儿嘴唇紧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祁天逸的样子令她恶心,可想脱离父亲她就必须忍耐。
见张钰儿不说话,祁天逸赔笑着。
“那阮心竹怎比得上钰儿,她不过是那黑心肝的毒莲,只有你才是那高洁的雪莲。”
这时,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祁天逸!你这个虚伪的小人!”
只见阮心竹从后面走来,她一只手抚着心口,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祁天逸。
她本想找祁天逸服个软,虽然他找人退回了信物,可她相信,祁天逸依旧是喜欢她的。
更何况她现在已没了名声,只能嫁入肃王府,却没成想,被她撞上这一出。
阮心竹咬牙切齿:“你在诗会分明说心悦于我!还与我交换了信物,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你这个无耻卑劣的小人!”
祁天逸没料到,阮心竹会出现在这,更没料到阮心竹会把信物之事抖出来。
他心中一惊,立马环顾了一圈周围,没发现有旁人后,立马拉下脸。
他痛心呵斥道:“阮心竹,你这蛇蝎女子,切莫血口喷人!诗会之事,你舞弊失了名声。
你想到事后没人会娶你,便又赖上我,一点不顾忌你我从小长大的情分!”
阮心竹气得眼前发黑,她没想到祁天逸竟会不认账!
她面目狰狞,从衣袖里拿出祁天逸的玉佩,猛地砸了过去。
祁天逸被玉佩砸中额头,痛的他龇牙咧嘴。
阮心竹此时形同泼妇,她这段时间失了名声,又在家中禁足,活活瘦到皮包骨,如今连同祁天逸的喜欢都失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祁天逸,咬牙切齿道:“你说我赖上你,那这玉佩难不成是我偷的?!”
祁天逸额头渗出血迹,脚下的玉佩早已四分五裂,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