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道:“我会给祁天逸安排一个,比阮心竹更清冷、孤傲的女子,做正妻~”
保证他肃王府鸡犬不宁。
听了小姑娘的解释,祁珩面色才转好一些。
两人慢慢走出假山,来到诗赛现场。
地点是在杏林中,一个巨大的凉亭里,有权势的贵人坐在凉亭里。
那些平民书生,则搭了小桌、凳子,坐在凉亭外。
对诗时,由小厮帮忙传送。
阮澜和祁珩,跟着小厮进了凉亭。
凉亭内的贵人大概有十多个,时不时传来低低的交流声。
阮澜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祁珩则站在她身旁。
她环顾了一圈,轻松在一众贵人里,找到阮心竹。
阮心竹一身素白衣衫,头戴锥帽,和祁天逸坐在一起。
以往阮心竹身旁总不缺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
不论贵女还是公子,都会靠近她,而她则是一副冷冷淡淡,高岭之花的模样。
可生辰宴之后,就没人愿意像以往一样捧着她了,都离她远远的。
巨大的反差让阮心竹心中不安,同时又十分愤怒。
她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扭曲。
还好今日,她带着锥帽,才得以遮掩。
阮心竹看着铺满金黄的杏林,她眼睛眯了眯。
只要自己今日夺得第一,这些人又会重新捧着自己,
生辰宴发生的事很快就会被忽略掉……
阮澜坐在角落,见没人靠近阮心竹,心中十分满意。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她记得,阮心竹去年夺得“才女”之名的诗。
可不是出自她手……
诗会正在继续,现场气氛也十分火热。
京城中的才子、佳人,都想借机博个美名。
参赛的众人都作好了诗,待小厮过来,收上去便可。
阮心竹也将写好的诗,交给了小厮。
她对今年诗会的“才女”之名,势在必得。
祁天逸见阮心竹也写了诗,他微微一笑。
虽然阮心竹的孤傲,多半是装出来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一众贵女当中,她的确是有才之人。
想到这,祁天逸语气温和:“心竹,你对今日的诗词,可有信心?”
他并不精通诗词,对阮心竹的才气,格外高看一些。
阮心竹藏在锥帽下的面容,有些得意。
她语气中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丝跳脱:“自然是有信心的,我相信今年的我和去年一样!”
前些日子,娘亲就已经帮她买下,诗会的题目。
她今日早已备好答案,只等拔得头筹。
阮心竹势在必得的语气,令祁天逸有些不适。
以往的阮心竹孤傲、高冷,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这时,小厮开始读诗,每读五首,便由众人选出一首最好的,依次递进。
阮心竹听着没意思,这些人作的诗,都不如她刚才交上去的好。
这么想着,她的背部就微微松了起来,坐姿也没了以往的笔直。
和祁天逸交换信物后,阮心竹心中的大石便放了下去。
她现在只需等祁天逸退婚,然后迎她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