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带着唐红玉,飞出一段路,见卢永泽他们没有追上来,便落到地面上。
夏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倚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红玉经过这一番激战,也是筋疲力竭,倚着夏禹对面的一棵树坐下。
夏禹气喘吁吁,看着唐红玉,露出一个微笑。
唐红玉微微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你这副样子,看上去很漂亮。”
“你在嘲讽我?”
“没有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你身上这种气质,是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学不来的。”
唐红玉没理夏禹,继续在那休息。
突然,夏禹感觉周围有些异样,他开启谛听之耳,听见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悄悄地向他们逼近。
在这林子里,卢永泽安排了两个喽啰。
这两个喽啰见夏禹、唐红玉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便想着偷袭,把他们俩杀了,好去邀功请赏。
两个喽啰提着刀,蹑手蹑脚,靠近夏禹、唐红玉。
唐红玉也有所觉察,桃花眸里闪起寒光。
夏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唐红玉稍安勿躁。
等两个喽啰来到夏禹身边,夏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拳击出,轰碎了两个喽啰的胸膛。
两个喽啰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各自领了一张去往阴间的单程票。
夏禹起身,说道:“这里不安全,咱们快走!”
夏禹和唐红玉向前跑去,一口气跑出二三十里。
夏禹看了看天空,临近傍晚,天色渐暗,再看看身后,空空荡荡,并没有追兵。
夏禹对唐红玉说:“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回雁翅山。”
夏禹和唐红玉钻出树林,来到路上。
路上有几辆马车在行驶,最前面的一辆马车上,赶车的车夫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拿着酒壶,美滋滋地喝着酒。
乾元帝国没有酒驾这一说,老司机开车,喝点酒更稳。
突然,夏禹和唐红玉来到路上,那车夫吓了一跳,连忙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夏禹、唐红玉站在马车前,浑身是血,看着车夫。
车夫手腕一抖,酒壶掉在了大腿上,酒水洒了一身。
“你们干嘛,要讹人?”
车夫质问夏禹、唐红玉。
这时,后面的几辆马车也停了下来,一个中年大叔问道:
“阿福,出什么事了?”
名叫阿福的车夫指着夏禹、唐红玉。
“这有两个人,血赤糊拉的,要讹人。”
中年大叔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夏禹撇了撇嘴,看着阿福。
“谁告诉你,我们要讹人了?”
阿福振振有词,“不讹人的话,你们血赤糊拉,突然跳出来,干什么?”
夏禹说道:“我们遭遇了强盗。”
一听到“强盗”两个字,众人立刻紧张起来,靠近马车,东张西望。
夏禹又说:“那两个强盗被我们打伤,追不上来了。”
中年大叔打量着夏禹、唐红玉。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宇文县的人,到墨县走亲戚,没想到遭遇了强盗。”
夏禹编了个谎话,宇文县是墨县附近的一座县,两个县同属一个府,人员往来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