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整个人都被要被撞碎了,哪里还想得起元词教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只是很羞恼。
缠在盛白衣脖颈的手,大力的在挠他。
那一处蝴蝶纹身,跟一般皮肤触感不动,她在镜子里看见过,盛白衣肩部耸动时,纹身宛如振翅活了般。
“你,你说了让我好好休息!”
盛白衣轻笑,“我记得,所以今晚少做两次。九哥保证,点到为止。”
花清祀呼吸很急,说话断断续续,“你,你不能这样……这样不顾大局!”
“我们夫妻恩爱,怎么就扯到大局上?”
“何况,俗语有云:食色,性也!”
“你,你强词夺理。”
花清祀好不容易挣脱开,转过身来,奶凶的咬她颈窝,“你这样重欲老了怎么办?”
盛白衣轻笑,“我们才刚结婚,祀儿就担心到以后去了?该是九哥表现不够好,才让你有这样顾虑是不是?”
“……”
这人太会强词夺理,曲解意思。
花清祀仰头,“有本事床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以,那我就,悉听尊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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