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沈女士更高兴,“那就一言为定了,年后得空可一定要来南洋,阿姨可就盼上了。”
“阿姨放心,年后一定去。”
“因为距离的关系,我先给阿姨拜个早年,祝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来年平安顺遂。”
盛白衣发现,小淑女跟母亲聊上他一点插足的机会都没有,索性就在一旁不说话了。
向他们家这样好的婆媳关系,只怕不多见。
江南这边,一阵凉风刮来,盛白瞧见她脸颊,鼻尖,耳朵红红的,才猛然注意到她居然在院子。
“花清祀——”
聊得好好的,盛白衣冷不丁叫了声,吓得沈女士一哆嗦,“你干什么啊,吓到我们了。”
“江南在下雪,你还在户外站着,还不快进屋里去!”
沈女士也是这才注意到,视频镜头就那么大一点,她忙着看儿媳妇没注意那么多。
花清祀摸了摸鼻尖,指尖也冻得发红,拿手机时指尖都僵硬了。
“都是我不好,跟你聊这么久,让你受罪了。好孩子,快进屋喝杯热水暖和一下,千万别生病了。”
花清祀说着没事,放下手机去倒了杯热水,喝了几口暖了身子才捧在手里温手。
两人兴致都很好,又聊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去吃颗感冒药预防着。”盛白衣提醒她,眉心蹙在一起,“答应我好好自己照顾,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一点不听话,存心让我着急。”
花清祀没反驳,乖乖把感冒药吃了,“那我先挂了,今天年三十,九哥要开开心心的。”
盛白衣不满的哼了声,“多穿点衣服,别着凉。”
视频结束以后,沈女士高兴极了,拉着盛白衣去卧室,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才从压箱底的位置拿出一个盒子。
“这东西原本在银行保险柜里,你跟清祀恋爱后我才取出来,这里面的都是当年我的嫁妆,其中有一些是给未来儿媳妇准备的。”
沈女士怀里的箱子可不小,而且盒子还是个古董,就像盛白衣送花清祀那个妆奁一样。
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金光闪耀。
盛白衣勾着嘴角,“我妈的宝贝的还不少。”
里面有不少的宝石玉器,从成色来看就是价值不菲。
沈女士是从南粤嫁过来的,沈家在南粤本就是豪门,是后来家里出了事,沈家人丁稀少才中途落败。
而她嫁来南洋,南粤那边对嫁出去的女儿并不重视,所以她已经十多年没跟娘家的人联系。
“我结婚的时候,家里富裕,都是你外婆给我添置的,就是想让我嫁来南洋以后有好生活,不被夫家瞧不起。”
“加上这些年,我自己又添置了一些……我还怕这些东西没用武之地,索性你遇见清祀,没让我白费功夫。”
盛白衣没多言,“东西您先收着,等清祀来南洋您自己亲手给她。既然是传代的东西,给我算什么,还是您自己给儿媳妇。”
沈女士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又把盒子合上放回去。
“小白,你年后怎么打算的?”
“我预计的是……”
——
江南花家。
午餐过后,一大家子人就聚集在堂屋里,围炉而坐聊天,下午三点多厨房里开始忙碌起来,正在准备丰富的晚餐。
晚上六点,老夫人带着一大家子去了祠堂祭奠祖先,求一求来年花家风调雨顺。
晚上七点晚餐开始,客厅里电视开着,混合着节目的热闹,一家子也是推杯换盏。
屋外雪逐渐大起来,跟屋里的热闹形成分明对比。
今日过年,老夫人也是小酌两杯,难得的没有那些针锋相对,一家人和乐。
晚餐后,几个晚辈围坐在一起打麻将。
花清祀,花江晴,花映月,外加一个花晟,牌桌离客厅很近,老夫人时不时地起身看一会儿顺带指点。
“三叔,您可别故意放水啊。”花江晴今晚是大赢家,难免得意起来,“您要这么输下去,一会儿拜年的时候红包够不够。”
花策在吃橘子,剥了一个放在花映月手边没说话,倒是给花清祀的时候笑嘻嘻的。
花晟看了眼腕表,不骄不躁,“这不还有两小时,说不定一会儿你就输得哭鼻子了。”
十一点多,元词来电话,花清祀下了牌桌让花策顶上。
“宝贝,在干嘛,看你微信一直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