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不规矩!
那时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坏,却坏的让人沉沦深陷,火热的唇瓣就贴在耳朵,第一次说了句很出格的话。
花清祀更是闭紧了眼不敢看他,浑身都在战栗。
盛白衣没给过任何女人机会,别说这样躺在沙发挨着,就是比较友善的态度也不曾得到。
没见过不代表不知道啊。
换做别人,大抵这时候早就该主动做点什么了,也就只有他家小淑女,躺得一动不动,连看也不看他。
“宝贝。”
他喊‘宝贝’时尾音总有点翘,像他狐狸眼天生眼尾内翘,所以就算盯着人没什么情绪眼神也天然勾人。
身体大半的重量故意压倒她身上,咬上她嘴角。
花清祀整个人是懵的,思绪理智都是紊乱的,所以感受慢了半拍,有一晌才察觉倒贴在大腿外侧的火热。
杏眼猛地睁开,似被什么蛰了下。
“盛白衣!”
刚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花满楼送晚餐过来。
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细腰处,轻掐了下,“你去拿晚餐,我……”眼神往身下扫了眼,“需要洗个澡。”
一个白色柔软的抱枕怼到他脸上,花清祀慌乱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机落荒而逃,一路跑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才想着理了理衣服,但是内衣松了,这时手忙脚乱又不能扣上。
向来背脊挺直的她第一次含胸驼背,开了门接外卖,送餐的是花满楼员工,见了她一喜。
“三小姐。”
花清祀冲他点头,脸上烧着火,“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三小姐慢用,我回去了。”
“谢谢,路上小心。”
等员工离开,她迅速带上门,跑回屋内又躲去洗手间,心若擂鼓的把内衣扣好,在理了理毛衣,全程没敢看镜子一眼。
她被带坏了,或者说。
她纵容盛白衣太过,让他变坏了。
快十二月底,盛白衣不得不冲了凉水澡,真是凉的浑身骨头都在打颤,把身体的燥意和冲动压回去才换了身衣服下楼。
花清祀坐在餐桌边,捏着勺子在喝汤,全程没看他一眼。
她有那么点生气,所以不想跟他说话。
盛白衣也没多说,拿着空碗把她喜欢的菜先挑出来,等她一碗汤喝完,温热的米饭递过来。
“先吃点饭,再喝汤。”
“我今天跟谭经理联系,要了只溜达鸡,明天送来我给你煲汤,在做些你喜欢吃的。”
花清祀拿余光刮他眼,“九爷,食不言。”
盛白衣无奈一笑。
得,真惹急眼了。
晚餐后,闻韶跟远洲一前一后的回来,那时她跟盛白衣在客厅下棋,花清祀擅长的围棋。
两人下的有来有回,争锋相对。
了解他的闻韶,也知道九爷在让花小姐,可花小姐也并非真的没有威胁,花清祀的棋艺很锋利,极具进攻性,擅长布阵设圈套,与她示人的性子既然不同。
一共下了八局,一和,一胜,六败。
时间指向十点多的时候,盛白衣笑问,“还继续吗,祀儿。”
花清祀捏着棋子,摇摇头。
“不来了。”
她的胜负欲可不小,却总是不能赢他。
“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花清祀站起来,抻了下筋骨,不甘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
小淑女,气性还挺大。
这一晚,前半夜花清祀睡的不太安稳,被盛白衣那句出格的话闹得,说那句话时混合着笑音,散漫不经心,却——
欲得要人命。
他说:元词是瞎子么,哪儿小了?
翌日,十点多,花清祀就在元词面前报道,天冷吧,她穿的羽绒服,白色的,拉链拉倒低,坐在暖气很足的病房不一会儿小脸就熏红了。
元词斜靠着枕头在看综艺,抽空瞥她眼,“宝贝,热就把外套脱了,这样闷着也容易闷出病来。”
确实太热,背心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