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道:“朕只等你一刻钟。”
方才晚云献舞之时,陆景行就想要她了,只不过白日里不好荒唐罢了。
晚云出了房门,见到了公孙静,轻轻一笑道:“静儿。”
公孙静对着晚云道:“晚云姐姐,长安驿站的床一点都不舒服,我睡不着,今夜我能不能跟着一起歇息?”
“不行。”晚云道,“我要跟着我夫君一道歇息的。”
公孙静失落地哦了一声。
晚云笑笑:“不过你若是觉得驿站之中不舒服,可以住在我的院落里,我让丫鬟给你准备一个房间出来,明日里我陪着你在容府之中游玩。”
公孙静一笑道:“好啊。”
晚云命丫鬟收拾出了慕婉若住过的房间让着公孙静住下,还陪着公孙静讲了好一会儿的话。
直到公孙静睡下了,晚云才要走,晚云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的,却又是回到了公孙静的身边。
公孙静一路赶路已是劳累,昏昏欲睡了过去,晚云拿着烛火凑近着公孙静的脸庞瞧着。
“静儿,静儿,你先醒醒,你该梳洗一番再睡觉的,这脸上的胭脂水粉不洗净会得病的。”晚云道。
小芳姐姐曾说过这水粉之中都是铅粉,若是睡前不洗尽铅华,肌肤迟早会溃烂的。
公孙静咿唔了一声,晚云命人打来水,正要给公孙静擦拭的时候……
跟着公孙静而来的嬷嬷连连上前,大声惊道:“哪里敢让容姑娘动手呢,我家小姐今日没有送来帖子,就贸然进国公府已是打扰了。”
晚云笑着道:“静儿在沙城尽了地主之谊,到了长安当是我来尽地主之谊了,怎算是打扰呢?
那就由嬷嬷照顾静儿,有事吩咐丫鬟就是了。”
嬷嬷道:“是,容姑娘。”
晚云离开房门后,看了眼那嬷嬷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不过是给公孙静擦脸而已,嬷嬷为何要如此激动呢?
晚云可不觉得嬷嬷是在顾念自己的身份,公孙静身边嬷嬷若是真怕她的身份,怎会在她跟前这么大声说话呢?
还有公孙静一路长途跋涉,定是沐浴梳洗过了的,晚云见着她衣裳都换了一套。
但是脸上的妆容,又为何会是这般的浓呢?
晚云想不通透,回了房中,陆景行颇有些吃味道:“你在沙城之中和她玩了这么久还不够?”
晚云搂着陆景行的脖子道:“她年纪小,头一次出远门,到了陌生的地方难免害怕,我这才多陪了她一些功夫。”
陆景行轻哼一声。
晚云见陆景行生气了,便道:“不过我方才发现了一桩事情,那公孙静身边的嬷嬷感觉有些怪异。”
陆景行说着:“有何奇怪的?”
晚云便将给公孙静擦脸一事告知了陆景行,陆景行吃味道:“你给我擦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晚云见他在这里吃味,便道:“那日后我天天伺候夫君擦脸,可好?”
陆景行才不信她的鬼话,上朝时日,晚云那几日起得比他早了?钟尚宫的规矩晚云学了就忘了。
陆景行将晚云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在她的耳边轻语一声。
晚云听着他的混账话,羞红了脸,“夫君,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