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八成把握能猜出这是前世的那根棍子，可还是想找出一些真实的证据。
似乎不看到那几个字，总是感觉不安一样。
下午时分，他们终于忙完。
张元打发三小和小张先回帐篷，打开了青色面板。
功德值再次积累到了一个不菲的数字。
2160
他嘴角露出了微笑。
“我现在真是太强了，加上这2160点功德值，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破碎虚空？”
他心中喃喃。
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上次加过点之后，就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五阶，但到底是五阶初期还是中期，他完全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强。
此刻若再加上这2160点，他还真担心，自己忽然就破碎虚空了。
倒不是说他不想破碎虚空，而是不喜欢这种突然突破的感觉。
要破碎虚空，也一定要找个良辰吉日，好好宣扬一下才行。
犹豫了片刻，他决定还是稳妥点好。
先用了一半，将1080点加在了九阳神功上。
光芒一闪，功德值立刻少了一半。
他感觉到体内陡然一胀，热流更厚重了一些。
除此之外，就是毛孔。
和上次一样，毛孔中再次开始往外喷薄热流，一股股强劲的气浪从毛孔中发出，在周围翻涌不停。
经脉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胀痛的感觉。
这让他眉头紧皱。
“奇怪，难道九阳神功练到后期，已经要开发毛孔了？”
这种毛孔喷薄热流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能感觉到，有一种神秘而磅礴的力量在万千毛孔中酝酿。
感受片刻，确保不会出问题，将剩下1080点也加了上去。
刷！
九阳神功再次改变。
变成了返璞归真（10007/15000）
所有的功德值终于耗完。
轰！
毛孔中一股股金色霞光绽放，耀眼刺目，将他映衬的如同金人一样。
脚下的碎石、落叶统统燃烧了起来。
这还是真气没有加速运转的情况下，一旦加速运转，将更为可怕。
他现在有种感觉，万千毛孔像是全都成为了小火山一样，为他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手掌一挥，便起了一层金色罡风。
“好强！”
他暗暗震惊。
深吸口气，迅速平复下身躯的躁动。
这时，目光立刻看向了力量与速度一栏。
力量：2龙之力。
速度：风境八重。
“看来我之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了，什么破碎虚空，若真的有这么好破碎，那首领也会一卡就是上百年。”
张元自语。
不过人神界限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