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的决定，
可不是感觉牧恒有多好，然后就答应收为徒弟，
他只是觉着，
牧恒在天赋之外，还有其他的天赋罢了。
但或许这种天赋不见得是什么好的。
后头的那些比试，
陈炼可没空多加理会。
也丝毫不在意。
眼看自己儿子跟在陈炼身后，
由于场面的问题，
牧鸣也是颇为无奈。
只当是让他在胡闹一日罢了。
另一边的牧红也看得真切。
很明显，陈炼就是个运气好罢了。
看看他报名，名字叫阿炼，
居然还有姓阿的，
说到底还是有几分的不靠谱。
陈炼在城门口等了半天，
直到牧恒回来，
手里还带了一份烤鸡。
陈炼叹了声道，“孩子，你真是好人。
可惜，如果你认我这样一个坏人做师傅，
我心中有愧啊！”
“大哥，你怎么可能坏呢？虽然表面看起来挺那个恶的，
不够心地不错啊！”
陈炼都当是幻觉，
头一次有人把他说的这么伟大的。
要是牧恒是个女的，
说不定陈炼还就真想追了。
因为能说这样话的，就是他的那些妻子也不见得各个都认同。
“孩子，听好，说实在的，你天赋还可以。
起码比你爸强，只不过，你太过纯洁。
如果真想要让我认你为徒，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你成年后，经历过挫折再来找我。”
陈炼说这话，的确是肺腑之言，
他没必要害这个孩子，尤其还是牧红的弟弟。
只不过一个没经历过挫折的人，就算天赋再好，
往往就因为一个小事，很可能就会断送一生。
陈炼虽然没收过徒，但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徒弟挫败。
因而拍了拍肩膀，
那种沉重感，是牧恒第一次感觉到。
就连他父亲，很多时候都没如此严肃地跟他说话。
而且不止为什么，在那一刻，
他突然很认真地认为陈炼说的话，不是假的。
陈炼随即丢出一本修真基础功法，
拿着牧恒买的，一走了之。
这种走，其实是有点醒他的意思。
很多人，不好学就算了，但好学不见得一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