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脸红扑扑的,平添数分妩媚,裴如海偷看几眼,便不敢在乱看,实在怕身下起反应!
潘巧云施礼,参礼三宝,然后裴如海引她到地藏王菩萨跟前,证盟忏悔,等说道几句,便写了文书。
等整个仪式做完,潘家又请诸多僧人去吃斋。
裴如海想着说道:“他们吃他们的,干爷与贤妹还随我来!喝些茶水,再吃点斋饭,填上一些肚子。”
潘巧云笑吟吟不说话,只是站在潘公身后,那眼神恨不得要把裴如海给吃了一样!
潘公哈哈一下哦,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便是劳烦了!”
三人说笑着一起进了僧房深处,便是一个僻静之地,屋中吃食点心,早就准备妥当。
“将茶水斋饭一并端上来!”裴如海开口说道。
早有时者用托盘装着斋饭素点心,摆放在桌子上,有摆上好茶,那差距红白相间,颇为好看,便是茶汤也是绿油油一片,着实好看的很。
那小婢女迎儿,也一早在这里等候。
等用过点心与茶汤,裴如海道:“还请两位里面请!”
不想这屋子里面,还有个小阁楼,里面放着琴光黑漆春台,挂几幅名人书画。
那小桌子上,还焚一炉上等香。
潘公和女儿一并坐了,只觉得这阁楼典雅而有韵味。
潘巧云心情激荡起伏,只觉得曼妙无比,道:“师兄,你这地方,还真是出家人的好去处,清幽精乐,实在是美妙。”
裴如海笑着道:“贤妹笑话小僧了,我这里不过是寻常物事,又如何能够与贤妹的贵宅相比?”
潘公环视一圈,道:“劳烦大半日功夫,耽误你不少时间,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便是!”
裴如海哪里会肯,这前后铺垫功夫,做了好几日,便等今夜快活。
“难得干爷在此,又不是外人,今日的斋食贤妹做施主,如何不吃了一些素事,再准备一些酒水给干爷享用!”裴如海殷勤说道。
潘巧云便道:“师兄何必治酒,无功受禄。”
和尚笑道:“不成礼数,微做薄情而已。”
一旁自有侍者将酒来斟在杯内。
裴如海道:“干爷多时不来,试尝这酒。”
老儿饮罢道:“好酒,端的味重!”
和尚道:“前日一个施主家传得此法,做了三五石米,明日送几瓶来与令婿吃。”
潘公欢喜道:“你有心思了,当是最好。”
裴如海又劝道:“无物相酬贤妹娘子,胡乱告饮一杯。”
一旁两个侍者,那都是年轻小和尚,当即轮番筛酒,迎儿那小婢女也吃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