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金丝眼镜中年双目瞪圆，满脸难以置信。
“啊什么啊？这个时间发这愚蠢的公告，现在几乎是将天鹅直播推出去，当成了愤怒网友们的靶子！你到底是怎么混到危机公关部门负责人位置的？”
江林毫不客气，冷声训斥道。
中年男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办公室内，噤若寒蝉，静的落针可闻。
“范城邦，和关慧去哪了？”
秦青和沈经理几人，正准备说话，却看到关慧和范城邦两人缓缓走过来。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
范城邦还好，毕竟他又没有犯错误，而且现在他还是天鹅直播的总裁，没感觉到什么。
不过，关慧就不一样了。
她自觉如芒在背，脸色就算是强保持镇定，却依旧有些苍白。
江林打量着关慧。
这自然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实际上，关慧能上升的这么快，还有江林当初提拔的功劳呢，否则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在这竞争激烈的大公司接连晋升，到最后连范城邦都另眼相待。
“关慧，你可知罪？”
林青静静注视着关慧的双眼。
关慧深吸口气，直直看着江林的眼睛，“江少，我是冤枉的！”
江林嗤笑一声，满脸失望的摇头。
“关慧，你还真把我当成傻子了？”
“你做的这些事情，虽然隐秘，你自认为已经没有马脚了！可是，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手段重新查出来吗？”
“江少误会了！”
关慧咬牙道：“我自然是相信您的实力！不过，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我的问题，而是我们天鹅直播的声誉！”
“江少您是聪明人！您应该明白，这件事若是真的做实了，我一条烂命倒是无所谓，但是天鹅直播这积攒了这么多年口碑还有声誉就彻底被毁了！所谓恨屋及乌，愤怒的网友们一定会把我和天鹅直播联系在一起，然后竭尽全力攻击天鹅直播的！”
听到这里，江林眼睛微微一眯。
关慧说的对。
现在，愤怒的网友已经迁怒到天鹅直播身上了。
所以，现在已经不是天鹅直播说和关慧划清界限，就能划清的了！
你说你们没有勾结关联，但是网友们不信啊！
这一刻，就连范城邦几人，脸色也变化起来。
他们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现在在外界看来，只要承认关慧和赵总勾结，那就证明天鹅直播也不是好鸟。
对这种上市公司来说，这种负面信息，绝对是致命打击。
恐怕明天股市开盘，天鹅直播的总公司肯定会跌停的！
江少脸色阴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天鹅直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居然真的被关慧‘绑架’了！
这个女人的心机和手腕，真的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