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穿衣服，帮着郁离恒穿好衬衫，仔细系好纽扣。
在穿裤子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小腹的部位，眼底闪过黯然。
生团团的时候他大出血，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程衍不做安全措施，他也不会怀孕的原因。
“做得时候真没想这事，现在不行了，有点累。”
其实程衍一点都不累，再做一次都没问题。
但为了能够赖在郁离恒身边，他佯装出很疲惫的样子，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卷好被子，还煞有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恒，我困了！我先睡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叫我。”
郁离恒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微微蹩眉：“把衣服穿好，你该回医院了。”
程衍叹息：“恒，你可真绝情。刚做完就让我走，总要让我这个病好在休息室里睡一觉，歇一歇啊！我就是头牛，这么卖力的干活也会累的。”
郁离恒瞥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是病号？”
直到空气里没有那股暧昧的气息，他拨通内线电话找来助理。
助理尽职尽责的汇报工作，明明脸上没有一丝暧昧的表情，但郁离恒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好似自己和程衍乱来这事已经在公司传开了。
闹腾这么久，郁离恒这边还有很多公务没有处理，他已经顾不上去和程衍讲道理。
他知道即便是讲了，程衍也不会听。
索性不再理会某个装睡的男人，郁离恒走出休息室，清理好办公桌，打开窗户透气。
这一次，程衍没有在办公桌上乱来，但在休息室里把郁离恒欺负的几乎要吞被子。
比起昨天，今天的程衍更凶猛。
连续做了两次，把休息室的床弄得一团乱。
一整天，郁离恒都很不自在，在程衍走后，他下定决心以后都不会让他来捣乱。
可第二天，程衍又来了。
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让郁离恒做好的决定一瞬间就被推翻了。
“恒，我好喜欢你啊！”
这话程衍每天都要说很多遍，郁离恒每次听心都会颤。
程衍的情话太好听，让他上瘾。
做完以后也不出来，撒娇的说：“恒，我就喜欢这样！”
郁离恒真想抽他一巴掌，但浑身无力，只能由着他欺负。
程衍吻着他微红的唇，一下一下，格外认真。
他的迟疑惹得程衍很是不满，在他唇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恒，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不喜欢我吗？”
郁离恒：“喜欢！”
程衍表情缓和很多：“有多喜欢。”
“恒，你喜欢我吗？”
郁离恒一愣，眼底闪过羞涩和诧异。
以前程衍从来没问过这种问题，他也从来没想过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其实，程衍早已侵入他的心无法割舍。
程衍每天都要输液治疗，他只能在缠着郁离恒半天，剩下半天时间都要待在医院里。
起初程衍还能忍受孤寂的夜晚，但缠在郁离恒身边时间过长，他就愈发觉得孤枕难眠。
郁离恒瞥过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任由程衍如何作乱，他都没有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