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既心虚,且会越描越黑。
听聂灵儿这么说了,姚天河几人自是也拿不出其他的办法,而今只能是让时间去冲淡这次老鼠事件给酒楼带来的负面冲击。
此时,宇文府。
“姨娘,当心脚下。”
府中花园,秋蝉正在丫鬟的陪同下在池塘边喂鱼。且今时不同往日,她这将将过门不足半年,且是贱籍出身的妾室,此时身边竟是跟了四个丫鬟。
原因无他,因为秋蝉在正得宠之际,怀孕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依着宇文建贤在她屋子里过夜的频率来看,秋蝉怀孕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秋蝉也确实是用了些手段,她一直记着小姐的话,宇文大人才是她后半辈子的依仗。
如何能够依仗一生,那自然就是要为他生孩子,生儿子!
而今得偿所愿,秋蝉更是成了宇文建贤的掌心肉,日日宠着她。
“今日这些锦鲤倒是活泼的很。”秋蝉喃喃的道,看着池塘里抢夺鱼食的鱼儿们微微有些出神。
一旁的丫鬟赶忙奉承道:“定是见了姨娘欢喜,不都说锦鲤欢腾是好兆头嘛!”
闻言,秋蝉蓦地笑了,随手将剩下的鱼食都撒了下去,欣赏着它们互相抢夺的画面。
她的神色沉溺之中含着一丝冷漠,眼睛看着池塘,心思却不知思在何处。
远远瞧着,宇文邰蹙眉凝神,诧异出声:“那人是谁?”
身旁的侍从井一闻言,淡淡的开口解释:“回少爷,是老爷新纳的妾室,秋姨娘!”
“妾……妾室?”宇文邰震惊的瞪了瞪眼。
他禁足的这些日子,自己的父亲竟然拿了个妾室进门?
而且是在淮阳,他娘知道吗?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宇文邰问。
井一答:“有几个月了,少爷一直被禁足不允许出院子,所以不知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宇文邰不满的看向井一。
井一却冷静的很,闻言只道:“奴才不敢背后私自传老爷的闲话,想着少爷知道与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便没说!”
“你……”宇文邰气急,可看到井一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又不知道如何说了。
他被禁足了好几个月,今日才终于被放出来,屁股上的伤也将将好。
这几个月院子里只有井一一个人照顾他,可这个下人性子可古怪的很,任他这个主子如何生气、恐吓、威胁,他都无动于衷,看似听话,其实一点都不怕他。
这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自己这个当主子的反倒是习惯了。
没继续斥责井一,宇文邰的目光继续看向秋蝉,她生的并不算绝色,气质也很一般,但却有高门贵女身上没有的东西。
宇文邰也说不上来,那就是一种感觉。
“我爹倒是会享受,这姨娘也就刚刚出格的年纪吧?比我还要小上几岁呢!”
说着,只见他嘴角一勾,溢出一丝坏笑:“走,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