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泽的分身点了点头:“这个故事讲得还行,成,我说话算数,酒壶是你的了”
陈白泽的分身将酒壶递了过去,乞丐一脸平静的伸手去接,没成想手还碰到那酒壶就被陈白泽的分身一把将酒壶拽了回来。
陈白泽的分身嘻嘻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你刚才说这里不是佛国,那哪里才是佛国?”
乞丐一愣,这问题自己可不好回答。佛国这种事情哪里是能随便说的,不过看这小子鸡贼的样子,算是吃定了自己不能用强,看来不说点干货是没法骗到这酒壶了。乞丐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你要说这里是佛国也对,因为要进入佛国只能从这城中进入,这里是算是佛国的山脚下,至于如何进入佛国我也不知道,哦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搪塞你的,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是知道的,就是在城中讲经的那个僧人。”
陈白泽的分身很拒绝见那个僧人,他反问:“有没有别人?”
乞丐正色道:“除了他没有人能进入佛国”陈白泽哦了一声:“那就是有了,你帮我找到那个人,我把酒壶给你,不然就再见了。”
乞丐心想这人果然是难缠,什么人教出来的后辈,现在修行界已经如此难混了么?乞丐心中暗暗做了个决定。
乞丐笑道:“我刚想起来,城中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这人极其危险,而且他要价不菲,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
陈白泽的分身没有回答乞丐的话,只是说去看看,乞丐无法只得在前面带路,乞丐也想过找个地方敲个闷棍,不过权衡之下也就算了。
现在的修行界太过诡异,这看着无害的年轻人说不定就是一高手,乞丐可不想横生枝节,这是他离这酒壶最近的一次。
只要这年轻人将这酒壶给他,出卖那人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乞丐遵循着这个想法,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乞丐带着陈白泽的分身走到一间和这琉璃世界不一样的茅屋前,乞丐轻轻的敲了三下门,然后停了一会,又敲了三下,又停下,最后敲了三下。
三三三是为九,第九下声音落下的时候,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僧人,穿着五条布缝成的小衣,正透过乞丐看向陈白泽的分身。乞丐笑道:“这位是”
忽然间乞丐不知道如何介绍陈白泽的分身,毕竟他连名字都不知道。
陈白泽的分身思绪急转,开口道:“我叫季白”
谁料僧人摇头道:“你不叫季白,他是谁”这位身穿五衣的僧人一眼就看出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陈白泽分身只是一个分身。
但是僧人无法通过这分身看出本体是谁, 这才有此一问。
陈白泽的分身一愣,然后非常肯定的说:“我就叫季白,没有他,只有我”此话一出口在场两人纷纷大惊。
因为在季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僧人明显感觉眼前这个分身和本体之间的联系断了,而且这分身不再是虚无的。
僧人从未见过如此景象,非常怪异,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分身为什么会有自主意识,只是这并不妨碍僧人和季白对话:“那你来此何事?”
季白正在享受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愉悦感,此时的他觉得世间无比的美好,唯一不美好的就是和陈白泽之间那股若有似无的联系。
如果能挣脱那股联系,就是现在死去那也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
听到僧人发问,季白笑道:“来此寻死”
僧人哈哈大笑:“那我成全你”说完僧人一掌打在季白的身上,季白眼前一黑,等季白睁开眼的时候,季白依然在这佛国的外围,一步未曾踏入过佛国。
此时地面出现一盏琉璃碗,正是那乞丐向季白乞讨时候用的。
季白果断的上前收起琉璃碗放入袖中,静静的在原地等待下一个人的到来。
甚至季白都在想,下一个来的人是什么人?修行者?武者?道士?忽然间季白闻到了一股香味,季白明白了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