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阵一阵的痛意袭来，眼前是黑的，那一刻，灵魂有些抽空意识之外。
顾念手死死握在桌沿，才抵御住那些疼痛，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缓过来。
陈秘书走进来看到她脸色不对劲，急忙跑过来问：“顾总，您怎么了？”
顾念摆手：“我没事。”
“您休息会，我给您倒杯水。”
顾念喘着气，喝了水之后，觉得意识回来了些。
陈秘书皱着眉头说：“顾总，早些回去休息吧！您这样身体是吃不消的，明天的会议我帮您取消，休息一天，好吗？”
“……”
在车上的时候，顾念想到刚到的场景，觉得死亡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窗外是一片黑暗，她每天几乎都是这个活动路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自己走下去，像是始终憋着一口气一样，但是紧绷的弦也会有忽然断裂的一天。
她忽然开始认真思考遗嘱的事情。
“赵叔？”
“夫人，您请说！”
“之前江总的股份转让是白律师团队负责起草的是吗？”
“是的。”
“明天我想见见白律师。”
“您是对此有疑问吗？”
“有些事，想要了解下。”
“好，可是白律师明天不知道在不在a市。”
“尽量吧，这周抽出时间来。”
“是。”
顾念不再说话，手撑在额头上想着这件事，她手头的股份，还有资产这些都需要理清楚，然后她需要考虑的是自己手里的股份转让给谁，还有些不动产之类。
晚上顾念洗完头，从梳子看到一根明显的白发。
竟然——
华发早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