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的吗?怎么感觉这光头脾气比我还大?”
陈胜也是坐了下去,一脸讥讽,“你管人家呢,反正那枪,‘不是’你的。”
“你这么特意强调不是是什么意思?嗯?”昆仑啐了一口,“还不是有些人,放着好端端的西边不去,非得跑到这南边来渡劫,害得老子还摔了一跤!”
“摔跤?”
“咳,你不用管。”昆仑砸吧了一下嘴,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说说吧,咋回事?你这也算是练气境?”昆仑觉得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到底是抑制不住八卦的想法,决定先满足好奇心,于是开口问道。
“唔…”陈胜学着昆仑的做派,沉吟了一阵,然后将怀中木剑拿给昆仑来看,“硬要说起来的话,还是跟她有关。”
昆仑四下张望一番,发现那光头早已无影无踪,也就没得避讳,贼眉鼠眼地问道:“那妞儿是谁?你别告诉我是这把剑?”
陈胜叹了口气,刚想开口,结果面色大变。
原本面对天劫也从容淡定,即将身死也坦然接受的陈胜,竟然慌了起来。
只一个劲的拿着木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他那表情,都要急哭了。
“咋了?”昆仑被陈胜给整蒙了,啥情况?
陈胜对着那剑又是叫,又是喊的,“灼儿!灼儿?你在哪?!别吓我!灼儿?!!?!?”
“……”昆仑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手腕的狐尾穗子,好像,有点相似?
良久之后,陈胜失魂落魄地坐在昆仑面前,面无血色。
“那个…啥情况?我弟妹她…?”昆仑戳了一下陈胜,问道。
陈胜的表情变化很丰富,一会是疑惑,一会是担忧,更多的则是不解。
循环数次之后,终于对昆仑说道:“灼儿乃是桃妖,因种种原因,她与这木剑合而为一。只是…我现在感受不到她?”
昆仑嘶了一声,不知道该说啥,“或许,刚渡完劫,她有些累了?藏起来休息去了?”
“不会的,我二人之间关系极其紧密,而且无法独存。她有些什么我都会知道的。”
昆仑点点头,“桃妖啊…”果然自己总是会跟妖扯上关系呢。
嘶……?昆仑皱眉,说起来,之前就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感觉上有点像吞天诀突破了,实际上又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