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啊?”
“替我护法。”
“护法?师兄!你要…?”
“嗯,没别的办法了。”李问盘膝坐下,学着潇湘门弟子的样子双手抱圆。
“师兄!可…”
李问没有理朱珠,而是顺势闭上双眼。这可急得朱珠直跺脚。
在场的八十名潇湘弟子,显然也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口吐鲜血,面部扭曲,浑身颤抖。
“嘿,老家伙。你对自己的弟子还真狠。”
“哼,你懂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为什么不用那瓶子里的东西助自己突破?”昆仑被肖大力一掌轰了出去,竟忍着剧痛半空出枪,捅死一潇湘弟子。
“你敢!”只是眼见那弟子活不成了,肖大力极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将怒气控制到最低。
“堂堂一门宗主,竟然唆使弟子服用邪药!我估计你也没少吃。”
“放屁,那种东西,我肖某人怎么可能沾边。”
不得不说,这让昆仑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不用全力的元婴境,他也抗得很辛苦啊。
“你不沾?却让你的弟子沾?”
“呵,我又没逼他们。”
总有些人和事,能够刷新昆仑对人的观感,肖大力绝对属于目前所遇之最。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昆仑爬起来,吐了口血水。
“三者取其一便可为师。道,我传了。业,我也授了。惑,我也解了。我可是解了他们为何不能变强,为何徘徊在起楼境以下的惑啊。”
“……”昆仑竟然一时无言以对,论口才,他明显不行。
“因为他们放不下的太多。所以,我便帮他们放下了。你看,将那妖猿所酿人头酒入药,他们确实强了许多啊。”